这个狗男人他怎么敢真对她动手!

凛叙哑着嗓子问:“知道错了没?”

祁悦瞪着他依旧不服输,咬牙一字一顿骂道:“狗——男——人——”

凛叙只觉得那张嘴实在不听话,还是堵上更好。

但是下一秒,唇瓣一疼,被她发狠用力咬破。

血腥味瞬间在二人口中蔓延。

凛叙松开她,擦去唇瓣的血,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郁。

索性又拿出昨晚的帕子,将嘴给堵上了。

然后他按下车门处的机关,落下一道隔音的木门。

车门外正听得起劲的哑巴车夫,耳边传来一声木门落下声,吓得赶紧坐直了身体。

车内,凛叙将另一只黑手套也脱掉了,喉结滚动两下,眼眸暗了下去……

另一边,赶了一夜路的衣白依旧不停歇地骑在马上。

他脸色有些发白,眼底带些青黑。

心口有点闷。

旁边同样骑着马的暗月注意到他的脸色,开口劝道:“国师大人,要不休息一会儿吧。”

衣白冷着脸摇头:“不用,继续赶路。”

他夹紧了马背,又加快了速度……

此时,马车外已经是日头偏西了。

祁悦早昏睡过去了。

凛叙帮她穿好衣裳,又帮她理了理发髻,这才收拾自己。

收拾完后,才重新将人抱住,眯着眼一同睡去……

梦里,祁悦梦到了衣白,他不似往常那般白衣黑袍,而是一身白衣,头发也不是银色的,而是一头青丝。

这样的他看起来更有人气,没有银发那般冷若冰山。

他站在荷花池边,手中捻着冷玉念珠,唇角噙着一抹笑,赤眸中满是温柔。

衣白冲着她招招手。

祁悦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穿着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身绿衣。

这个路痴,不认得路也不知道主动找人带个路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