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看看祁悦几人,又看看谢家兄妹,皆是惊疑不定。
谢闻书虽被打肿了下半张脸,但单看眉眼还是能看得出是张颇为俊逸的脸庞。
谢婉怡是两边脸颊红肿,但眉眼看去也颇有姿色。
祁悦则是一张白皙的普通脸,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但身材高挑,玲珑有致,再加上皮肤白皙莹润。
再看她身旁两个男人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充其量就是身姿挺拔壮硕。
不看脸,这三人的气质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又加上谢家兄妹呜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衙役们倒是对祁悦的话信上了七分。
喊衙役过来的小丫鬟见状,急了,正欲说话辩解,被冷月暗里用石子点了哑穴。
衙役:“既如此,就请各位随我等到衙门走一趟吧。”
听到衙役的话,谢闻书兄妹这下不急了,反而淡定下来,一脸得意地弹了弹衣裳,由着下人搀扶,一瘸一拐地跟在衙役身后走了。
祁悦笑笑,不甚在意,挥挥手,也带着人跟在衙役身后。
谢闻书对贴身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心领神会地跑到最前方,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递过去,又和衙役耳语了一番。
衙役眼中闪过惊讶,接着欣喜地将银子揣入怀中。
到了衙门,杀威棒响起,从堂内走出一个身穿七品县令青袍的国字脸中年男人,身后还跟了个师爷模样的尖脸男人。
最前方的那个衙役小跑着到师爷跟前,对其耳语一番。
那师爷听完赶紧凑到县令耳边,说完后,国字脸县令递过去一个眼神,立即就有人端了两张太师椅上来送到谢闻书兄妹面前。
那县令一拍惊堂木,冲着堂下祁悦等人喝道:“大胆!堂下何人,见了本官竟敢不跪!”
祁悦双手环胸:“县令大人好大的威风,竟公然徇私枉法,同样是由衙役带来衙门审问的,竟给他人设下座椅以宾相待,莫不是县令早与这兄妹恶人有了勾结?”
县令恼怒道:“你这村妇,竟敢中伤朝廷命官,来人,将这村妇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闻言,谢闻书兄妹一脸得意地看着祁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