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烙的脸却是差的不行,到宴席散场也不见谢韫,他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色。
谢老丞相看见自家大孙子这脸色,也是有点怵,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神色,严肃道:“烙儿啊,祖父已经派人去寻韫儿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
谢烙沉着脸,吐出一口郁气,“是,祖父。”
回到乾正殿的祁君麒突然想起先前御书房内的事,面上再次浮现一抹玩味之色。
唤了寻安让他直接去月宫宣旨,又补充道:“悄悄办,切记别宣扬,给谢烙这小子一个记性就好,别闹大了皇妹不高兴。”
寻安应声退下,在心底欣慰道:自从长公主回来后,陛下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月宫寝殿内。
此时祁悦连说话都带着颤意了,无力地推了推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某人。
“够了……我都要累死了……”
谢韫抱着她吻了吻,依旧没有停下。
床榻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他下了榻,穿好衣物,又拿薄被直接将人裹好,就抱着她出了寝殿。
门外,此刻天已经黑的彻底。
月明星稀。
荷香闻声将门打开,见此,低着头便为他带路,一直将人送到了月清池门外,月清池内也早已放好了温热的池水。
谢韫抱着祁悦径直到了池边,将人放下,解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才去解那薄被。
她靠在谢韫怀中,被他抱着下了池子。
祁悦半眯着眼睛,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看着她面上的倦意,谢韫面上全是餍足,他抱着她为她轻柔而仔细地清理着。
本来在外面守门的荷香冷月,听到寻安来了,连忙快步走到宫殿大门口迎接。
将人带到主殿后,寻安便直接口述了祁君麒的旨意。
听完后,荷香冷月两脸懵逼。
特别是荷香,整个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脑子都差点回不过神了。
“寻安公公,您搞错了吧,武状元怎么可能会向陛下求娶奴婢呢!要也是求娶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