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了?”
萧臣闾做了几个深呼吸,走到他面前,将人扶着按坐到木椅上。
“父亲,听完我接下来的话您千万别激动。”
萧傲天大掌抓住木椅把手微微用力,拧眉沉声道:“到底何事,速速道来!”
“大姐她……殁了。”
萧傲天眉毛瞬间扬起,双眼瞪大,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
随后他猛地挺直了身体,握住椅把手的的大掌蓦然收紧,发出“嘎吱”的轻微碎裂声。
他咬牙道:“说!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大姐!”
萧臣闾将慕容玦厉所言娓娓道尽后,萧傲天的眼中已经赤红一片,悲痛中夹杂着无尽的恨色。
他怒骂:“老夫早知这昏君宠着那温狐狸宠的没边,当初劝你大姐怎么都劝不住,非要入宫嫁与那昏君!”
“后面还失了智一般与那狐狸精为伍,为那人鞍前马后,最后还惨死与那人手中……”
“蠢货啊……蠢货!”
萧臣闾:“父亲,如今玦厉也被贬为庶民了,那宸温二妃为了斩草除根还派了不少杀手追杀玦厉。”
“这孩子一路上吃了不少苦,身上的鞋子都被乞丐抢走了,一路光着脚行乞到的苏阳城,一双脚被磨的不成样子。”
“简直欺人太甚!当我萧家无人是吧!”萧傲天怒极,眼底都快要冒火了,“既然这昏君这般不做人,昏庸无道,大不了咱们直接反了!”
萧臣闾急忙阻拦道:“父亲莫急,如此就成了乱臣贼子,玦厉将来如何名正言顺继承皇位?”
萧傲天冷哼:“那昏君再昏聩也不会将皇位传给玦厉……”
“会传的……”萧臣闾冷笑:“若是昏君的儿子只剩下玦厉一人,他不传玦厉,又该传给谁?”
萧傲天皱眉:“可即便只剩玦厉,但你别忘了,昏君还有一子在大懿为质。”
萧臣闾嘲讽一笑:“父亲忘了越皇后是怎么死的吗?那昏君无论如何都不敢接慕容鹤唳回来继承皇位。”
“就算慕容鹤唳回来,只怕他比我们更想弄死那昏君和温若晗。”
萧傲天沉默片刻,才道:“此事咱们要好生谋划……”
转眼,谢烙屁股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没想到少司晏的药效果那么好,作为情敌,竟然没有偷偷使坏在药里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