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德妃吓得肝胆欲裂,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边。
“臣妾真的没有害长公主,只是想让那贱婢故意打湿长公主的衣裳让其出丑而已,真的没有其他恶毒心思,求陛下收回成命,饶恕臣妾……”
祁君麒一脚踹开她,怒斥:“还不说实话?若只是如此,为何方才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德妃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嚎道:“陛下,臣妾向来胆儿就小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这般宠爱长公主,要是知道臣妾有这种想让长公主出丑的心思,还不得劈了臣妾啊……”
“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淑妃冷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诡辩,这可都是你宫里的人,若没你的逼迫或授意,她们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臣妾发誓,若所说之话有半句虚言,让臣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完誓后,德妃又突然脑子上线,指着淑妃怒道:“陛下,说不定那贱婢就是被淑妃收买以此来诬陷臣妾!”
“若不然,凭何这贱婢一进来张口就攀咬臣妾?再怎么说臣妾也是她的主子!”
淑妃惶恐,大声道:“陛下,您莫要听她胡言,她就是想脱罪,这才攀咬臣妾的!”
正当二人争执不休时,寻安快步走到祁君麒身旁,压低声音道:“陛下,月宫传来消息,找到长公主了。”
祁君麒眉头一松,大臂一挥:“淑德二妃有谋害长公主之嫌疑,弑夺封号,即刻起押入冷宫听候发落,其宫内所有宫人押入掖庭严加审问!”
“摆驾月宫!”
另一边。
吃完解药后,路上谢烙就彻底清醒了。
见自己被两个太监几乎是半拖着前进,手又被绑在身后。
“怎么回事,嘶……你们是何人?要带本官去哪里!”
他刚一张嘴就感觉脸上疼得要死,看着正前方带路的人,他挣扎着冲那人大喊,“公主呢?你们把公主弄去哪儿了?”
少司晏转过来看他:“怎么,谢司使是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事吗?”
见是他,想来公主已经得救,谢烙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除了脸,身上也一阵疼痛,好像被人揍了一顿。
他不解道:“少司御医何故绑着本官?”
少司晏幽幽道:“这不是怕你兽性大发吗。”
“我?”谢烙双眼睁大了两分,惊愕道:“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