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意识迷糊,但还是看清了他的表情。
“你吻的我喘不过气,想要就轻点,别扰我睡觉。”
闻言,刚爬上脸的委屈瞬间散了个干净。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接着开始亲吻脖颈。
每次路过衣白留下的痕迹的地方,他总会不知疲倦地重新覆盖上去新的。
祁悦被他弄的既舒服又酸麻,整个人处于一个半梦半醒之间。
这一回,衣白倒是没出来打断他,虽然只弄了一回,但无名也算满足了。
午膳的时候两人自然是起迟了,凛叙脸色黑的不行,一直坐在膳厅,等的花儿都要谢了,才把两人等到。
良岑则是坐在旁边拿着自己的小碗已经在努力干饭了,时不时瞄一眼他的大黑脸。
最后是无名扶着祁悦进的膳厅,凛叙一看就知道她昨夜被满足的不行。
想争取今夜的侍寝机会,却又怕她受不住,只能作罢,最终自己低着头生闷气。
好在今日祁君麒让鸿胪寺的人先带归塔安翎在京都城内游玩一番,明日再进行选亲择婿。
祁悦自然也乐得自在。
凛叙和无名下午都出去忙自己的事儿了,祁悦靠坐在贵妃榻上一边看话本,一边听冷月禀报昨日江临收到玉柔糕后的反应。
听到她说江临吃完糕点后生气地背过身去了,说话的语气更是恼怒交加。
祁悦可明白了,这人哪里是只是生气?绝对是又羞又恼,不然不会这种反应。
想了想,又让人去库房里挑出一套月牙白的发簪发冠和玉佩,再次交到冷月手中。
“等晚些时候再送去太傅府。”
祁悦又道:“明日本宫要看到太傅把东西戴身上。”
冷月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是,公主。”
……
今日一整天,归塔安翎难伺候的名声直接在鸿胪寺内传遍了。
两个接待的使官被累个半死,一回去就告假要休息两日,当然,这是没可能的事。
鸿胪寺卿只给两人批了个明日晚半个时辰上值的假,二人直呼救命。
一回到驿馆,归塔安翎揭下面纱,那张脸竟和贤贵妃有五六分相似。
她朝一旁的高个婢女恭敬道:“阿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