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锦脸色一变,从西湖那件事后,她也算领教了秦漫娇的卑鄙手段,现在听到秦漫娇这样一说,赵玉锦说没被吓到是假的。
凤枝公主的死可不是小事,若有人反扣她一个罪名,她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赵玉锦深知自己在静安王府的处境,倒是没想到秦漫娇会这样说她。
“你,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与凤枝公主是堂姐妹,她与我无怨无仇,我有什么理由害怕,倒是你秦漫娇,仗着太子殿下对你的宠爱,目无中人。”赵玉锦面红耳赤的反驳。
秦漫娇低哧一笑:“赵表姐,我若是你,现在就当一个缩头乌龟,待在自己的房里,什么也不做!”
“你……”
“太子殿下!”院外传来了婢子的行礼之声。
赵玉锦心头一颤,猛地回头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而秦漫娇对楚尧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
反而是这个赵玉锦,经过西湖那件事后,还是不懂要如何做一个聪明人,既然如此,那她不妨再教一教她。
屋外的脚步越来越近,秦漫娇突然一屁股重重坐在了地上,还推倒了身旁的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赵玉锦回头去看时,就听见秦漫娇大呼了一声:“赵表姐,不要……”
“秦漫娇你在做什么?”赵玉锦蒙了一下,还不知秦漫娇的动机。
而屋外的脚步声走的更快,没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推开。
楚尧俊颜阴沉的踏入屋里。
赵玉锦回头看到楚尧时,才恍然醒悟过来,然后下意识的辩解道:“不是我。”
秦漫娇心中暗呵:的确不是你。
但不重要。
就像上一世,赵玉锦为了损她声誉,自己从百步台阶滚下去,再诬陷她那般。
人们眼中看到的,永远是最直观的事实。
过程不重要。
楚尧看到秦漫娇摔在地上,瞳孔收缩了几下,拂袖一挥,便将站在他面前的赵玉锦,扬袖拂开。
一道暗力,竟将赵玉锦推到了房门外。
楚尧快步走向秦漫娇,蹲在她面前,将压在秦漫娇腿上的椅子一把推开,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再轻放到坐榻上。
赵玉锦急哭了,又从门外走入,不甘的解释道:“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她知道你过来了,故意陷害我。”
“赵玉锦!”楚尧语气冰冷如寒川。
他一只手托着秦漫娇的背,另一只手握住了秦漫娇的左手,声音凉薄:“滚出去。”
秦漫娇趴在楚尧的怀里,眼中含着泪珠子,低声抽泣道:“赵表姐,我知道你
赵玉锦脸色一变,从西湖那件事后,她也算领教了秦漫娇的卑鄙手段,现在听到秦漫娇这样一说,赵玉锦说没被吓到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