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冷哼一声,把弄着手中的水果刀,懒懒的道:“怎么,下身不疼了?是不是很想念那天的滋味,所以特意来找我回忆回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嘲弄的意味。
老杨的脸色很难看,目光阴鸷的看着她,很显然那天的事情是他心中的痛处,不允许任何人提前。本来云汐的意思就是让他自己知难而退的,可现在有点弄巧成拙了。
空气中弥漫着不一样的气味,她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紧握住手中的刀,只要他一靠近,就用这把刀来自卫。
从地上爬起来,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慢慢靠近她,“要是能和小娘子共度良宵,别说是拿刀捅死我了,就是放火将这整个房子烧了我都没有意见,”反正这不是他家,上了她再逃跑完全是来得及的,他怕什么?
云汐一窒,咬了咬唇,“你可以试试,究竟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刀快,既然你那么不怕死,那你肯定不怕绝后就,你身上那玩意也没有多大用处,不如就剁了喂狗吧?”
“好啊,不如小娘子来帮我吧。”他说着,猛地扑向她的,不想被她躲开,整个人撞在了木柜上,转头看见向门跑去的她,嘿嘿一笑。
笑声听的她身上一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跑到门前,大力第推着门,不知是怎的她就是推不开这个门,明明之前他还很轻松的进来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不可能出去给门落锁再翻窗户进来吧?
“小娘子,你就别费功夫了。”他的影子给她的面容落下一层阴影,两只手从她的脑袋过去,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凑近脑袋在她耳边吐出一口气:“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早早的休息吧?”
云汐僵着身子,感觉到了他的手伸进……
闭上眼睛咬碎一口银牙,“如果你想试试这把刀是怎么插进去的,你大可以继续。只是我不能保证你最后还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杀人而已,也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要么就是坐牢,要么就是死刑,谁在乎?
大力的挥开他的手站在了一遍,举着手里的刀横在两个人中间,方向是他心脏的位置,“听说人的心脏中了一刀,拔的快的话还可以活3天,我正好想做一下这个实验,你要做被实验的小白鼠吗?”
老杨转头顺着刀望向她的脸,黑暗中只能看见面容的轮廓,看不清她娘面上的表情。话语中冷漠的语气让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收回双手站在一遍,没有动作。
“你出去吧。”云汐冷漠的道。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状,背紧紧的贴着墙,湿腻腻的感觉蔓延到了前面,如果现在是白天的话,老杨一定可以看见她被汗湿的衣服。
半晌,看他还没有动作,将刀收了回来,放在自己脖子上面,“你要是再不走,我这一刀下去,你就成了犯罪嫌疑人了,被警察知道你意图强奸才逼得我自杀,你就得坐牢!”
她话说的很肯定,然而事实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自己被他逼得自杀了,他会不会惹上官司。现在这个房间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自己死了的话,唯一的凶手一定会是老杨,他不可能逃脱干系的。
老杨等着她看了许久,早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尊严,他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给威胁?!况且她不敢的,刀子落下身上有多疼他是知道的,肚子上的刀疤就是他失踪的媳妇儿失手割的。
村里的人都说是他杀了自己的媳妇儿,还藏尸在自己的屋里。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是他媳妇儿已经发疯了,失踪的那天,他正巧不在家,回家的时候媳妇儿就已经没有了。邻居听到的哭喊声,都是因为之前媳妇儿发疯喊出来的声音。
关于这件事呢,他一直没有和村里的人解释。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了,他们已经认定了他们想的,他再说的话就会被认为是狡辩,加重了事情严重的程度,还不如就这样直接错下去。
见他没有反应,云汐狠下心用刀子划在脖子上面出现了一道血痕,一点点的血冒了出来,挑起下巴,挑衅的看着老杨。
老杨拾起地上的衣服,抱在怀里,慢慢的退到了门边,打开之前被他锁的门走了出去,出去之前还看了一眼云汐,慢慢的后退离开。
云汐看着他离开了马安家,身子一软,慢悠悠的走过去要将门关上,突然从旁边生出一只手,将她抓了出去,慌乱中她闭着眼睛手里的刀是四处挥舞,得到了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脸上,耳边传来老杨痛苦的叫声。
老杨的声音吵醒了厨房的马安,他站在厨房的窗口处,看到外面还在争执的两个人,大声叫道:“什么人,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定睛一看,其中一个人貌似是老杨,眯了眯眼眼,“老杨!你放开我媳妇儿!”
老杨捂着鲜血横流的手,看了看在厨房的马安,看了看警惕盯着自己的云汐,转头落荒而逃。
猛地将手里的刀丢开,后退了两步,脚跟踢在了门槛上,身子后仰跌坐在了地上,慌乱的看向马安,匆匆的爬进了屋里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整张脸蒙在臂弯里,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马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大叫着媳妇儿,厨房的门被晃的哐哐响,她抱紧了自己,低眸看见了手中的鲜血,颤抖着手往身上蹭了蹭,可鲜红越蹭越多,她看见自己整条手臂上都是那个颜色,捂着头大叫了一声。
“啊——”
她居然想要动手杀人了,而且还真的动了手。感觉到了滚烫的鲜血流在了自己的手上,脸上好像也被溅上了,当时的情况她脑子有点乱,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就那么随意的挥舞着手里的刀,根本就没有时间想那么多。
脸上湿润了一片,咬着唇哭出了声。
云汐冷哼一声,把弄着手中的水果刀,懒懒的道:“怎么,下身不疼了?是不是很想念那天的滋味,所以特意来找我回忆回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嘲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