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人也随声附和,要是让他们的丈夫看到了自己不雅观的那一幕,她们会羞愧死的。身边有丈夫的人仅紧紧拉住丈夫的衣服,不让他们开口说话。
马安眸色一沉,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心中冷哼一声,要是可以选择他宁愿没有这些邻居,看看都是什么人,他平时也没少帮他们,现在自己就是让他们进去看一下自己的媳妇儿,他们就一推再推的,什么人啊!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不如这样吧,你们跟我一起去老杨家里去看看,怎么说都是认识的人,我也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我媳妇儿有意思。”
众人不明就里的看着他,这是疯了吗?他刚才还气的要死要活的,现在衣服和老杨哥俩好的样子,难不成是有什么阴谋?知道他们不信任自己,马安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你们说,我买这个媳妇儿容易吗?长得这么漂亮,有人看上她是好事,这说明我的眼光是很好的。老杨之前的媳妇儿不也是买的吗?所以我想去和老杨交流一下,看看怎么能管住我媳妇儿,让她好好的跟我过日子。”
他的话说的很真诚,就是他们也分不出来真假,相互看了看点头应下,就是从马安家转到老杨家而已,对他们来说也没差,反正都是看戏的地方,说不的那定他们遇在了一起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呐。两个男人上前扶住马安,架着他的胳膊,确定他的脚不会用太大的力气这才往外走。
临出门前,马安叫停,让他们留下两个人帮忙看着自己媳妇儿,省的自己走了之后媳妇儿又出什么事情。几人叫来了自己家的娃,让他们在院子里玩,然后自己快步追上了马安他们。
老杨的家在村东头,马安的家在村在北面,后面靠着的就是别山,南边就是浍河。从马安的家里出来,招摇过市的去了老杨家,一路上去浍河洗衣服的人端着木桶回来,奇怪的看着他们的队伍,拉住起其中的人问情况,听他们说了事情,连忙回家将木盆放在家里匆匆的出来,跟着他们去了老杨家。到了老杨家里的时候,身后几乎跟了全村的人,马安气势汹汹的让那个旁边的人敲他家的门,自己则是深吸了一口气大叫道:“老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别装死!有胆量做就得有胆量承认,是男人你就出来!”
砰砰砰急促的敲着门,后面的人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还有一些人跑到了旁边人的家里,抓了两把瓜子搬着小凳子坐在阴凉的地方等着老杨的动作。喊了半天的门,里面才有了动静。
吱呀一声,老杨打开了里面的门,嘴里叼着旱烟杆,睁着混沌的眼睛,意味不明地扫了他们一眼,拿着烟杆的手上,明显的包扎着纱布,“咋啦?老马,你找我有啥事?”
“我来请教你一个问题,”他笑意盈盈的道:“你看我家媳妇儿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得咋调教才能让她听我的话。哎呀,五万块钱花的就是不值得,白买了一个祖宗回来供着,打不得骂不得,说也说说不得。”
“你看,我昨天想和她洞个房,可是被她拿刀子给逼出来了,还被强制要求睡在厨房里,你昨天进去了那么半天到底在做啥啊。我今天可是看家我媳妇儿很乖巧的睡在地上,还挡着门,不让别人进去,别提有多好了,要是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一定可以看管好的。多顾家。”
他嘴得不得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周围一阵哄笑。明显的已有所指,表面上是在恭维,实际上是在质问究竟对他媳妇儿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半夜的摸进他们家的门,跟他媳妇儿做了什么事情,他媳妇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他问的问题根本就挑不出刺儿,老杨顿了一顿,看了看周围的人,慢慢的放下了手,咧嘴嘿嘿一笑:“你看,这不是听说你媳妇儿醒了吗?我就去看看她好没好,接过她误会了,就把我赶了出去,还不相信将我给划伤了,不过这事也怨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
他那么说了,他就直接顺着台阶下来,让他无话可说。果不其然,马安一窒说不出话来,咬了咬牙,一下子扑了过去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挥舞着拳头甩在他的脸上,怒气冲冲的道:“草泥马的,敢挖老子的墙,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老子的人你碰不得!”
周围一阵惊呼的声音,不不少人出生全解,却真的没有人上前拉架,就连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让开一点地方。两人厮打在一起,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根本不顾及对方的脸面,这就像马二婶和刘寡妇打架时候的样子。
渐渐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马安拿着的小木棍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手上脚上都是血迹,来上还有被挠出来的指甲血痕。老杨的旱烟杆被折成两半扔在一边,上面沾染上的不知道是谁的血,整张脸已经肿了可见马安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露出里面瘦弱的身子,还有被木棍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痕。
这场闹剧终是被围观的人给拦了下来,他们不可能一直看这他们打架不插手吧,要是出了人命,他们可担待不起,外出的村长知道了还不把他们给骂死。
老杨和马安被他们拉到了旁边,要不是之前知道谁是谁,他们还真的就认不出来了,边上的老杨脸上身上都是被拳头打出来的痕迹,一脸肉疼的拾起地上的烟杆,鼻子有些泛酸。陪了他几十年的旱烟杆终究是没了。另一边躺在地上的马安喘着粗气,满身的血迹看起来有些渗人,身上的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恶战过,脸色有些苍白半睁着眼睛很没有力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