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刚微微亮起来,南倾尘就醒了,因为心里有事情,他始终无法安安静静的睡去,毕竟,他所做的决定牵扯了很多,关系到他与顾依依的关系,与南淳杰的关系,还关系到倾尘集团未来的发展,以及南淳杰公司的兴亡,他不是不敢冒险的人,但这,确实难以抉择。
到了八点多,南倾尘像往常一样,穿着笔挺的西服,从别墅出发,驾驶着自己全球限量版的豪华轿车,到公司上班,南倾尘越来越快,像是在飙车一样,引得路人侧目,只有南倾尘自己知道,他这是一种良性兴奋,对于即将到来的股东大会,像是一场战争,他在期待着。
不一会儿,南倾尘便到了公司,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南倾尘没有丝毫犹豫,就直接乘坐私人电梯,到达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秘书早已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旁边的办公桌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看到南倾尘来到,立即起身迎接,把办公室的门推开,让南倾尘进去。
南倾尘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股东大会十点半召开,现在才九点多一点,南倾尘抑制心里的紧张,看着文件,看着召开股东大会准备的资料,和参加股东大会人员的名单,其中,就有可洛公司的老总,南倾尘想着,如果可洛公司的老总不反对,他就可以顺利的将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转让给南淳杰,如果可洛公司的老总反对,如果反对的话,那么,迎接他的将是一场硬仗。
一切都马虎不得,涉及到召开股东大会的公司员工,紧张的忙碌着,这次的股东大会召开的非常仓促,大家生怕出任何问题,不想上头怪罪下来,丢掉自己的饭碗,毕竟,在股东大会召开期间,如果有任何问题,总是要有人担责任,有人背黑锅。
十点二十五分,南倾尘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前往召开股东大会的会议室,站在门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迟疑了一两秒钟,南倾尘最终,进了会议室,一脸严肃认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表面的镇静,只有南倾尘自己心里知道,南倾尘的心里有多紧张。
会议室里,所有的人员已经到齐,大家都早早的到来,互相议论着这次股东大会召开的目地,毕竟,股东大会是权利之间的博弈,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有什么决定,都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如果要是站错了对,那造成的后果,是任何挽救措施都无法挽回的,不得不小心。
南倾尘进入会议室后,没有任何言语,径直地走到长方形会议桌的一端,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位置,没有人有任何权利对那个位置造次,那是权利的象征,是权利地中心,是南倾尘所有努力的结果,他不敢为所欲为,害怕出任何差错,一切都没了。
从南倾尘进入会议室以后,会议室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人在继续议论纷纷,都不说话,等着老大发言,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所有人员也都已经到齐,包括可洛公司的老总,南倾尘将所有的人都仔细的看一遍,十点半整,股东大会正式召开。
南倾尘淡定的说道:“股东大会正是开始,之所以让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股东大会,是因为我想对公司股份分部上有一些改变,我希望大家不要反对,我以依尘公司总裁的身份宣布,将依尘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转让给南淳杰。”
听到南倾尘这样说,股东大会的成员都开始小声的议论,猜测着南倾尘这样做的目的,研究,内心盘算着,大家坐在一间屋子里,却各怀心事,个有个的打算,南倾尘就这样听着他们的小声议论,没有说话进行阻止。
过了几分钟,南倾尘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于这个决策,我也是为依尘集团的长远发展考虑,尽管目前来看,南淳杰的公司发展没有我们依尘集团好,但是,南淳杰公司的潜在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我希望各位股东站在集团的长远发展上考虑。”
其中一位股东大声说道:“南总裁,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同意你的这项决策,这对公司的长远发展考虑,我支持你。”
另一个股东接着说道:“我也同意,南淳杰的公司虽然没有发展几年,但是,发展的脚步非常快,在众多珠宝公司里也也算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我们公司如果和南淳杰的公司有未来的合作,也是未尝不可,值得推荐,我也支持南总裁的决策。”
听到两位股东的建议,有些刚开始觉得还要再考虑考虑的股东也开始随声附和,同意南倾尘刚才的决策,将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转让给南淳杰,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面进行,一直没有说话的可洛公司的老总,却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站了起来。
“我不同意这项决策,南总裁和南淳杰是什么关系,现在南总裁要把自己公司额的一部分给南淳杰,我不知道是何居心,但是,我不同意,”
所有的股东进行举手表决,结果是支持大于反对的人数,就在大会准备结束时,会议室的大门被突然打开,南淳杰走了进来,大声喊道,“我不同意,”
原来,可洛公司的老总,在会议刚开始时,就名人给南淳杰打电话,告诉南淳杰,南倾尘的这种行为对他是一种施舍,南淳杰内心气氛无比,便立即驱车来到了依尘集团,想要阻止南倾尘的转让行为,不想被别人认为,南倾尘只是可怜他,才给他股份的。
南淳杰走到桌子旁,将南倾尘签好字的转让书撕毁,便离开了,南倾尘心里非常失落,晚上,南倾尘还是把南淳杰约了出来,在一家茶社。
这时,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了,微风将地上的落叶片片吹起,显得有些落寞和苍凉,南淳杰驾着自己的豪车,一路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