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谨:“……”
不是好像,是真的醉了。
红酒后劲大,姜琉一个人就喝了四五瓶,不醉才奇怪了。
薄时谨轻柔的扶住她的后脑勺,顺着她的话呢喃道:“嗯,是醉了。”
“薄时谨——”姜琉突然抬起头,她推开薄时谨,靠在椅子上,“我睡一会儿。”
薄时谨盯着她没说话。
美眸合上,轻缓的呼吸声响起。
朱红的唇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久红酒,果馥芬芳,勾的人沉醉。
等薄时谨回过神来,他同姜琉的唇瓣,近在咫尺。
呼吸交缠,仿佛只要他一动,就能碰到。
可对上那张毫无防备的脸,薄时谨犹豫了。
他克制的在姜琉额头落下一吻,随后拉过安全带,给人系上。
怕人冷,他又脱了西装,盖在人身上。
石头一时是捂不热,可捂久了,就有温度了。
夜色正浓,两旁的路灯,橙黄的灯光温暖的落在路两旁。
翌日。
姜琉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熟悉的一切,不由愣住。
头疼欲裂,她皱了皱眉。
她已经许久未醉过了。 魂穿成苏辙老婆
昨晚……她只记得她上了车,后来呢?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