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和薄总没离婚,我绝不会让她这么做。”
姜琉却没理会他的道歉,“我和薄时谨不会离婚。”
可惜她这话,陷入混沌的薄时谨并没有听清楚。
“楚家会找心理医生消除她对薄总的爱意。”
姜琉却笑了,“你该庆幸,她现在还是剧组的演员。”
楚醒桡脸色一白,他咬了咬牙:“你想怎么样?”
“那就要看,你们是要楚家,还是要保她了。”
“姜琉!”楚醒桡瞪大眼睛,对上姜琉那双毫无波澜,犹如看死人的眼睛时,他怂了,“她才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不能放过她吗?”
“那我可以理解为她这么任性,是你们楚家纵容的吗?”
楚醒桡哑口无言。
承认,姜薄两家会针对楚家,不承认,相当于放弃楚然。
姜琉没再看他,站起身出门接应伍德。
三分钟后。
伍德气喘吁吁出现在她面前。
“薄时谨在里面。”
薄时谨身上的衣服,还有酒渍。
伍德看到时,脑子卡顿了一下,这多年了,他还是头次见薄时谨这般狼狈。
来不及多想,他连忙扶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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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走不显眼。”姜琉语气冷淡,失了之前的戾气,又恢复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楚醒桡晃了一下神,但目光触及地上一分为二的木门时,他又立马回过了神。
“我带你们去。”
等上了车,伍德看了一眼后座泾渭分明的两人。
“薄总,夫人,是去医院还是回别墅?”
薄时谨很想姜琉下车,他快忍不住了。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