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跟百里明砚和图练说了,图练道:“有的时候找到了证据,也并不能证明对方就是做这一切的人,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那个侍女,该审问的肯定还是要审问的。”
图练担心秦真真心软,所以这般道。
秦真真自然不是觉得审问那个侍女有什么毛病,若是那个侍女当真是清白的还好,若对方就是飘渺城的御兽的人,那他们不是错过了。
且现在师兄和她受伤的事情也没有确定一定就是飘渺城御兽的人做的,万一是有人通过其他的法子呢?
御兽这个,也只是秦真真最先提出的一个猜想而已。
现在他们等于是什么都还没有确认,野猪发疯如今是毫无线索,小灰发疯这个算是有点线索了,他们自然是不能把这线索放弃了。
秦真真他们吃完饭的时候,二哥过来了,同他们道:“我审过了,那侍女扛不住交代了,她说她不是我们说的那个御兽的人,她也不知道我们说的飘渺城御兽师是什么。”
“但她承认了猎场的野猪和小灰是她动的手脚,她是通过银针和药物控住的野猪和小灰,那药物是涂抹在银针上的,银针击中动物之后,银针上的药物很快就被会动物的身体吸收,然后溶于血液,所以我们轻易是找不出来动物是有什么不对的。”
“动物会瞄准一个地方攻击,也是因为那药物的作用。”
百里明砚皱眉问:“什么药物,能够让动物明白甚至准确的辨认和找到它的攻击目标?”百里明砚并不觉得有这样的东西。
动物会通过嗅觉、声音去判断,却不会辨认他们的攻击目标,或者说在动物的眼里,是个人就是攻击目标,这是百里明砚以前的知识体系告诉他的。
二哥当时听了也是觉得这个药物十分的神奇,虽然这个药的作用没有御兽师那么厉害,但对于他们来说也还是很厉害了,所以他特意问了那侍女这个药物的名字。
“叫红拂,这个药并不是一味草药,而是由许多的草药配比而成的,那侍女说着红拂是他们家祖传的,但这个药她并没有学会应该怎么配,她们家现在就她一个人,她用这些药是她母亲留下的。”
“我也问了她可还有这种药,她说在她家中有,我已经让人去搜了。”
“那她为何要攻击我师兄和我呢?”若当真如这个侍女所言,他们才来东原城,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他们啊!
二哥颇有些为难为情和不好意思的道:“她先前是想让野猪攻击花表妹的,而不是要攻击尤公子。”
“因为那侍女听到我们娘亲有意让花表妹留在东原城当儿媳妇,她担心花表妹坏了她的好事,也嫉妒花表妹的长相。”
秦真真狐疑的看着自家黝黑的脸上有些泛红的二哥:“该不会,那个侍女她说,她
秦真真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跟百里明砚和图练说了,图练道:“有的时候找到了证据,也并不能证明对方就是做这一切的人,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那个侍女,该审问的肯定还是要审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