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知道了,开药去吧!”
太上皇摆了摆手,张太医连忙躬身离去。
随即太上皇走到榻边,看着榻上的兴隆帝,无奈摇头轻叹了一声。
旋即命人端来凳子,坐在兴隆帝榻前,眼神微微眯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约莫半炷香后,
榻上昏迷过去的兴隆帝,缓缓睁开眼睛,自语道,
“朕这是怎么了?”
不远处,戴权哇的一声便是哭出声来,
“圣上,您可终于是醒了!吓死奴婢了!”
兴隆帝一扭头看到戴荃老泪纵横的样子,心头一暖,正欲开口,
却是发现自己的父皇太上皇,此刻也是坐在榻前,目光正紧紧看着自己。
兴隆帝神色一惊,忙挣扎的想要起身。
却是被太上皇伸手按住了。
“你如今才刚刚醒来,还不宜劳动。”
兴隆帝略带歉疚道,
“儿臣不孝,叫父皇劳心了!”
“请恕儿臣无法见礼!”
太上皇摇了摇头,皱眉道,
“都成这样了,还在乎这些虚拟作甚?”
随即太上皇微微坐直了身子,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夏守忠。
夏守忠点头会意,一甩拂尘搭在袖子上,对着做屋内的所有太医宫人挥了挥手。
而后便是朝着殿外走去,戴权也是跟着走出大殿。
偌大的御书房内,只剩下爱了兴隆帝父子二人。
待众人走出大殿之后,
太上皇看着兴隆帝良久不言,一时之间,大殿一片沉默。
就算兴隆帝登基数载,可是在面对自己父皇之时,那种发自天然的惧怕威压,却是始终难以却去的。
不由得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太上皇的眼睛。
良久之后,
太上皇浑身气势微微收敛,看着兴隆帝重重叹息一声,
“唉!圣上,你如今是大乾的天子!”
“反贼纵然势大,但却也只是疥癣之疾罢了,我大乾终究是以全国敌一隅,又有何惧?”
“上次朕便跟你说过,你这急于求成,急躁的性子,也得改一改了!”
兴隆帝面露惭色垂下了眼眸。
太上皇摇了摇头,继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