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她迈着腿走了,留下连丞和郁琮两人独处。
郁琮好奇温幼梨去医院检查的病情,更好奇她跟连丞又是什么时候这般熟络的。
他很清楚的记得,连丞当初诋毁她有公主病...
“怎么了?”察觉到郁琮一直盯着自己看,连丞问声。
“你们很熟吗?”
昨晚抱着他哭了那么久,如果没有错把他认成裴厌的话,或许会很熟吧。
连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就像他也从来不去跟温幼梨解释清楚,自己和郁琮的关系。
有些事情一旦解释清楚了,那些龌龊的伎俩就会被看穿。
昨晚站在阳台,听着她被顶撞的声音。
他以为自己会放弃那个念头,以为能关了门窗睡个踏实觉。
没有。
都没有。
既然可以是季晟羡,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没有离开阳台,而是把手伸进了裤腰,握住。
...
周一正常上班,裴厌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他反射性抬腕看表。
往常这时候,她会踩着高跟鞋,娴熟冲泡好咖啡放在桌上。
然后把他今天需要的文件打印好,拿给他。
递文件的时候,还不忘搞小动作撩拨他。
不是用丝袜蹭他,就是直接往他怀里坐。
被他抓住手腕甩出去,又娇气着抱怨。
有她在的办公室总会很吵,很闹腾。
但是。
当人现在真的不在时,他竟然感到冷清,丝毫没有从前一个人独处时的舒适。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他转身看过去,看到走进来的人后,眼底涌上失望。
“裴总,有个事需要和您说一下...”
“说。”
“就是...那个温秘书她、她周末休息给人事递了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