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并不想去窥探江衍的秘密。

他享受来自江衍的别有用心。

接近他，了解他，潜意识的影响他，甚至试图将他拉入自己的世界，一同藏入迷雾之中。

没人比这更有魅力。

“季野，你不觉得自己很不公平吗？”江衍把椅子拉近了几公分，鼻尖快要凑到季野的脸上。

“你对别人都好了一次，还没有对我好。”

他脸上带着委屈，大概是这个表情不常出现在江衍脸上，蹩脚的可爱。

“你有钱吗？”季野用指腹捻了捻他嘴角的水珠。

“有钱。”江衍别过头，对这点到为止亲密不够满足。

他可看到了。

季野胸口那个痕迹，大概不会是李文熙，那就是秦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