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挪了一大步,就差抵着季野的膝盖。
季野拿掉毯子,拍了拍大腿,“坐这里。”
简序往后退了一步。
“不用怕,瘫痪了也是正经骨头,还能坐断了?”季野靠在轮椅上,留给简序很大的空间。
简序寸了一步,跨坐在季野腿上,说是坐,整个人却不敢卸力,
又像奖励又像酷刑。
腰间突然被有力的手指勾住,季野在纤细劲瘦的腰窝按了按,身上的人瞬间卸了力,好像瘫软了一样,落在大腿根。
季野从靠背上坐直起来,和身上的人离得很近。
“刚刚做什么了?”他的声音很低,热气算洒在简序胸口。
简序左手扣着桌沿,指节发白。
季野越是轻松,简序越是紧张,整个人麻到失去思考能力,只受季野的蛊惑。
“再做一次。”季野嘴角带着弧度,却并不温柔,“我瞧瞧是好是坏。”
简序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扶着季野的肩膀,低头在刚刚袭击过得脸颊上,又轻轻的亲了亲。
这次没有立刻挪开,炙热的气息尽数留下了,才缓缓移开。
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汽汪汪,像幼鹿一般漂亮,简序直勾勾的盯着季野,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季野侧耳,手指扣在他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口,声音低醇又诱人,像是蛊惑又像命令:
“跳得很快,好像在说什么?”
“听不太清,衣服很厚。”
简序蜷了蜷手指,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衣襟迅速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低着头,小声道:“在说心里话。”
“心里话?”季野凑上前,从锁骨一路吻到胸膛,他亲得很慢,齿痕也留了一路,附耳靠在胸口,半晌,语气带着笑意,
“好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