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季野斜着身子靠在简序身上,“人都到嘴边了,也不让吃。”
简序脸一红,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司机,小声道,“你胡说什么,小点声。”
季野偏头看着他,手心捂着肚子,“你昨晚那一脚,我现在还疼。”
简序揉了揉他的肚子,“腿才刚好,你别乱来!”
季野抬眼,“我乱来了吗?摸摸也不行。”
简序自知理亏,解释道:“你等会儿到了陶老那里,小心把出个肾虚脉。”
季野哼哼两声,“我看能把出个肝火过旺。”
到了陶家,陶严看着手牵手从门外进来的两人,放下手里的书籍,上来就牵住季野的手腕,瞟了季野一眼,又看了简序一眼。
半晌,才点点头。
“还行,没乱来。”边说,又换了只手。
“最近怎么样,出去了四五天也不给个电话,小腿还疼没疼?”
季野坐下来,“不打电话这不说明没事儿吗,您老医术好,腿没疼过了。”
陶严颔首,“还是那句话,一天不可运动过量。”
季野觉得这老头意有所指,心虚的受教了。
“你们这是要回海州?”
季野点点头,“明天中午出发。”
陶严见季野气血旺盛,又四肢康健,想到几个月前,眼前的青年还被他断定今后不可能站起来,再次感叹普天之下无奇不有。
季野没什么事,反倒是简序,因为拍戏熬夜又被拉着说了好一阵,开了不少药,陶严才放走了两人。
简序摸了摸头发,浓密又柔顺,没放在心上,结果晚上季野就蹲在炉子前,兴致勃勃的给他熬上药了。
一副药时间久,季野也很有耐心,反倒叫简序不好意思拒绝。
“来,喝药。”
简序看着碗里黑漆漆的药,放在嘴边试探片刻,又放下。
“要不算了吧,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