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中情绪最为稳定的霍施微微笑着回他,“开个会最多一小时,等州昱开完了继续打呗,晒晒太阳不也挺舒服。”
聊着聊着不知道谁突然聊到了上次秦州昱和言溯在课室里的那场风波。
“你们说,州昱上次是为什么和言溯吵架?”
霍施叹了口气,“谁知道,州昱那性子你们也知道,问第一次他只要不说,那问多少次他都不会说。”
有个人突然说道:“依我看,可能和梁倾有关。”
这话一出,除了郝牧浑身一震,其他人都惊讶地从草坪上坐了起来。
彭复诧异地说:“啊?关她什么事?”
那人看了一眼彭复,拍了下脑袋,“噢,我想起来了,那天你没来所以不知道。”
彭复耐不住性子,催促道:“什么啊?说明白一点。”
“你们都忘记之前州昱有一次打球打着打着突然发疯把球往梁倾身上砸了吗?”
其他人这才想起那件事,“确实有这么件事,那个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
“对啊对啊,后来梁倾走了之后,州昱不知怎地把球扔给我们也走了。”
“还有一次体育课,州昱也不知道消失去哪儿了,后面回来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彭复还是听不太懂,“按你们这么说,那州昱是和梁倾有仇?那他和言溯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问题又把他们问住了。
有个人想了想后说:“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州昱和梁倾有仇,然后‘恨屋及乌’,才去找言溯麻烦?”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有人同意他的说法,也有人不同意。
“那他干嘛不直接找梁倾麻烦,梁倾那天不也在场,而且州昱又是什么时候和梁倾结梁子的,在那件事之前,我可从来没见他们两个有过交集。”
“而且,”他犹豫地说,“州昱这事做得似乎有些不地道,再怎么样,拿球砸女生不好。”
一直静静听着的霍施终于开了口,“这事我也觉得奇怪,还有上次对上言溯的事,都很奇怪。”
他说着说着,目光移到还躺在草地上的郝牧身上,微微一笑,“郝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