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哀家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莫宁”快步上前给李太后把脉。片刻后笑着开口道:“娘娘凤体安康。”
“吓死哀家了。哀家还以为......”李太后叹了口气,“这做了亏心事果然还是会心虚......不过,今日委实反常,哀家竟无故睡了这么久。”
“太后娘娘近几日一直心神不宁。今日早膳和午膳用的都不多。太医院前段时间送来了安神香,这东西用多了伤身。可太后娘娘现在的状态也还是需要用一些的。奴婢就想着点上这香您也能睡的舒心一些。可没想到您竟睡了这么长时间。许是奴婢没把控好量,点的多了些。”
李太后视线落到角落的香炉上,“原来如此,难怪哀家觉得殿中多了一股异香。以后白天还是别点了。白天睡这么久,晚上该睡不着了......”
“是。”
*
秦澈在书房外一直转悠。
该不该问问王爷呢?可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万一王爷跟他急眼了可怎么办。
可若王爷没意识到,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那就更糟了。
“你脚底下有刺?”
心急的秦澈没有控制步伐的速度和节奏,武功高的人一向比一般的普通人听力要好。书房周围又都很安静,看公文的宋时砚自然就被他吵到了。
秦澈一脸纠结的走进去,“王爷,您昨晚和王妃......怎么样啊?”
宋时砚冷冷瞥过去一眼,“怎么。活够了?”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他跟妻子的闺房之事都敢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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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这不也是担心王爷。王妃今天看上去似乎对王爷颇为不满。还让人把府里的酒都运出去了。王妃不会是......”后面的话秦澈没敢说。
可宋时砚还是听明白了,“有多远滚多远。”
“好嘞。”秦澈赶忙迅速闪人。
果然,心胸再宽广的男人,在涉及到尊严问题,脸面都是拉不下的。
秦澈忍不住叹气。曾经他还以为王爷无所不能,是这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如今看来。所谓的完美不过都浮于表面。
王爷也是有缺点的。
宋时砚都懒得搭理秦澈。关于他行不行这件事无需跟其他人证明,只要他的妻子知道具体情况便足矣了。
当晚池听晚房里的灯熄的很早。门栓也上的很快。
宋时砚自诩还算了解她的就寝时间,所以果断走了窗。
池听晚的房间很大,透过窗户是不可能看到内室的具体场景的。宋时砚绕进去后,果然看到她内室放着一颗很小的夜明珠。
主仆三人正凑在一块猜拳玩乐。豆蔻和佩兰脸上都贴着略显夸张的布条状的东西。想来是输后的惩罚。
“好生热闹啊。”
池听晚脸色一僵,“你怎么来了?”
“你平日里都不是这个时辰休息,我又找不到豆蔻佩兰。这心里不就急了。”
池听晚一脸无语,“走的窗户?”
“王妃果然聪颖绝伦。”
佩兰把脸上的东西扯下来,“小姐,时辰也不早了。我和豆蔻就先回去歇息了。”
豆蔻还有些不服气。
小姐今日一次都没输过,豆蔻也只输了两次。
哪像她,脸都贴不下了,要挑胳膊和腿贴。
她要是顶着现在的模样出去,估计别人能以为王府闹鬼。
但她也知道,小姐好不容易找到命定的姻缘。眼瞧着房终于圆了,夫妻正处于感情最好的时候。她和佩兰不该继续待着碍事。
“小姐,咱们明日早些玩。还玩这个!”
佩兰简直没眼看,“佩兰告退。”
豆蔻这才也跟着告退。
宋时砚脱掉外衫坐在床上,把池听晚拉进自己怀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