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虽然大多数女士都穿了晚礼服,但她的长裙也不算很格格不入。
一位身着燕尾服的侍者上前,没想到他认识傅明庭,叫来了经理。
本来白芷给的票只是音乐会大厅的普通票,经理一来恭敬地为他们升级成了二楼包厢。
音乐会在一个改良餐厅内举行,一楼是木头联排座椅,前方有一个百平米的舞台,场地不大,但设备和效果不亚于专业音乐厅。
侍者把他们带入包厢内,点好餐后,音乐会也差不多开始了。
两人一边听着歌,一边用餐。
中途傅明庭出去接电话时,舞台上的歌者正在唱着:
“Take me home and make it right(带我归家 重返爱途)Can you still see the best of me(你能看见我最美好的那面?)”
温菀晚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胃口,索性放下刀叉,认真听起了歌来。
她今天特意把好几年前买的那枚情侣戒,用项链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只不过是一直藏在了衣领里。
温菀晚轻轻取出来,想起了一些事,觉得好笑。
几年前,她当时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给温奶奶定了一套纯金首饰,她去取货时,随便在金店逛了逛,听店员推销了起来,说有一最新款的对戒,可以分开带,也可以合二为一,象征着永不分离。
温菀晚那时候正在报纸上读到了傅明庭掌管傅氏集团的消息,头条版面的他意气风发,比起五年前那个沉默的少年,眉眼更深邃。
她头脑发昏,耳根子软,就买下了那枚对戒。店员高兴地说,如果男生觉得不合适,可以随时来修改尺寸。
温菀晚当时在想,没有修改尺寸的那一天。
直到被阮梦她们误会、又直到遇到傅明庭。
在来美国之前,温菀晚试着去找过那家金店,早已经改成了包子铺了。
她带戒指来美国,是有想过坦白一切的,是好是坏她一人承受。
反正最坏也不过回到陌生人的位置,也是她原本和傅明庭的关系。
温菀晚抬手抚摸着那枚戒指,听着歌者接着唱的那句:“Or am I falling out of sight(亦或者你已对我视若无见)It's always the hardest thing(想要倾听你灵魂心声)To listen to your soul(常是这世间至难之事)”
帘子的响动,惊扰了温菀晚的思绪,她赶快把戒指藏起来,转过身对已经打完电话的傅明庭笑笑。
傅明庭问:“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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