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贪心得更多。
她期待得到他完整的偏爱,想融入他的生活,想在感情中处于对等的位置。
但也许傅明庭对她只有浅尝辄止的喜欢,没有更多了。
“没有。”温菀晚垂下了眼眸,这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和紧绷的心思,让她觉得疲惫不堪,“我有点累了。”
姜程程知道她不想多聊,便说:“那好,你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后,温菀晚走回了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嗓子像在吞刀片一样,头也痛得厉害,想拿手机看看几点了,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
温菀晚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躺了一会,手背摸了一下额头。
发烧了。
她其实不是个经常生病的人,虽然瘦,但体质还算健康,这次可能真的是给累病的。
温菀晚强撑起身体,披了一件厚厚的睡袍,想找些退烧药来吃,发现药都过期两年了。
这次生病来势汹汹,温菀晚觉得和以往的感冒都不太一样,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一样,不仅提不起任何精神,还哪哪都痛。
傅明庭回美国,姜程程也不在,温菀晚也不想麻烦其他人,就自己找了厚厚的衣服,带上口罩,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的门诊总是人满为患,但好在她近几次陪温奶奶看病,熟悉了医院的流程,没多时,就在诊室外候诊了。
她坐在冰凉的不锈钢椅子上,脑袋昏沉,看着来来回回的路人发呆。
有一个人路过了他,放缓了脚步,不确定似地又返回来,试探性地问:“温菀晚?”
温菀晚听见自己的名字,才缓慢地抬头,居然是斯锦年。
她全副武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这样都能认出来?
“斯先生,好巧。”温菀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斯锦年一听,皱着眉问:“你生病了吗?”
温菀晚打起些精神,不想在人前那么萎靡,清了清嗓子才道:“有点感冒,来医院拿点药。”
“你自己一个人?傅明庭没陪你来?”
自从下雪那天,她当着斯锦年的面和傅明庭拥抱后,斯锦年算是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温菀晚道:“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他。”
她话音刚落,诊室外的叫号器开始叫温菀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