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发生在片刻间。
温菀晚一动不动,心跳剧烈。
傅眀庭……怎么会在这里?
她在做梦吗?
傅眀庭把她扶起来,摸着她刚刚被打的侧脸,脸上一片阴鹜,温菀晚看到他眼里除了心疼,更多的是狠厉寒意。
他扶着温菀晚到银色跑车里,帮她把门关上,确认她是安全的。
而自己转身抄起刚刚被他们踢到一旁的军工铲,往壮汉走去,那人被傅眀庭踢了一脚,仿佛是踢断了肋骨,踢破了肺脏,连喘气都困难,更别说起身,只能趴在地上喘息。
温菀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打开车门,叫住他:“傅眀庭!你别……”
傅眀庭没有停下脚步,回了她一句:“你乖乖坐好。”
说完这句话,傅眀庭踩着他的背,用军工铲带有尖锐钻石的一端直直插向了壮汉的手背,他的右手被钉在了地上,疼得他撕心裂肺地一声大叫。
“用这只手打的是吧。”傅眀庭握住把手还拧了拧,脸色阴沉得吓人,“我觉得这只手就别要了。”
壮汉几乎要疼晕过去,他的手无法抽出来,只能仍由傅眀庭碾压。
“我……我错了……我错了!啊疼!好汉饶命!我不该打温小姐……我给她磕头道歉!”
“账还没算清楚呢。”傅眀庭把军工铲抽了出来,拿起铲子的一头,就往壮汉的肋骨上击打。
仿佛要把温菀晚最近遭受的无妄之灾全都算在他头上。
铲子的边缘锋利如刀,壮汉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肋骨几乎都被敲了个粉碎。
温菀晚跑到傅眀庭的身边,握住了他还准备往下使劲的手:“傅眀庭!够了,再继续下去就出人命了!”
傅眀庭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在了自己身后安全的位置,把军工铲往旁边一扔:“他死不了。”
余光瞥见了刚刚被车撞进菜田里的另一人,居然沿着田埂爬了上来,手上还拿这一块头颅一般大的石头,朝着温菀晚的头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