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我们贪心了,媳妇,以后不管老二他们想怎样,我们都不掺合到一块去,老四的便宜,现在是不可能占到半点的,回头我去沙河那边卸河沙,多挣点钱,把他们几个都供着读书,虽然我们在村里,但也不要耽误了孩子们。”余向东说完,就埋头蹬自行车了。
郝莲花有些惆怅,懊恼,情绪很复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和老四家的还挺好的,后来,就变了,她看老四媳妇好说话,不计较,然后就开始耍小滑头,再后来,她生了男孩后,直接就觉得自己和老四家的不一样了,她有儿子了,有跟了,在村里也抬得起头来了,老四家的都没带把的,慢慢的,她的圈子变了,他们两家也就越来越疏远了。
他们两人很沉默,寒风刺骨,谁也没再开口。
荷花镇这边
余朵一到家就换了件外套,她觉得在车上被腌入味了。
晚饭也不费劲,直接高压锅整了一只腊猪脚炖粉条,再来一个手撕包菜,香葱鸡蛋,腊肉炒萝卜干。
都家里现有的食材,晚餐做起来也快。
吃了饭一家人还围着火炉各自吃了个烤红薯,然后轮流洗澡休息。
天冷他们家也是每天都洗,余朵是上辈子养成习惯了,余向北夫妻俩因为做吃食生意,也习惯了干干净净,最小的余安,也是受他们的影响,天天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