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和白兰地离开房间后,BOSS呢喃出声。

哈哈。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不知为何,BOSS的脑海中浮现出斯皮亚图斯的温和的面容。

"哈哈。是啊,106岁......已经很长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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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思绪回归。

拥堵的道路早已疏通,琴酒驾驶着保时捷356A驶向七号安全屋。

尘封已久的记忆被重新拾起,琴酒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低沉了下来。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

琴酒看向副驾驶小憩的白兰地,无声的轻笑着,就连神色也温柔起来。

是很宝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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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七号安全屋的琴酒很快便换回了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风衣。白兰地将琴酒换下来的那件米白色宽松毛衣放进盆里,轻轻的用手搓洗着。

不过在琴酒出门前白兰地却一把抓住琴酒的手,然后扯开琴酒的衣领往琴酒的脖颈间看去。

在确认琴酒却是有好好戴着自己送他的御守后才将人放开。他整理了一下琴酒的衣领,然后目送琴酒坐上他那辆保时捷356A离开。

白兰地抿了抿唇,撸起袖子继续开始洗那件琴酒换下来的米白色宽松毛衣。

他的心情有些烦躁,并不单纯只是因为衣服上的血渍不好清洗。还因为堵车时没能和琴酒调上酒,他越想越气。

白兰地气愤的将那件衣服往盆里一摔,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白兰地大叫着,"每次都是这样吊着我!"

白兰地胡乱的发泄了一通,但最后还是撅着个嘴继续开始洗衣服。

他洗了一遍又一遍,但最后毛衣上还是留有一块淡淡的褐色。

白兰地眯起眼,在心中疯狂的扎沼泽己一郎的小人,疯狂的鞭尸沼泽己一郎。

"该死的叛徒!"白兰地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那块怎么都洗不掉的褐色污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