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追思会出口的大门被打开后,宾客们纷纷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谁都不想再继续待在死了人的案发现场,实在是晦气。

白兰地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他们此刻都争先恐后的想要采访这位终于露面的名画家界。

白兰地只是礼貌的微笑着,谢绝采访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但有关名画家界终于露面以及身份公开的报道很快便被刊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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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安全屋内的琴酒看着手机中有关名画家界的报道。他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场。死死的握住手机,然后看着白兰地向自己走来。

"干嘛这么生气嘛,琴酒~"白兰地绕到沙发后面,在沙发后面弯腰环住琴酒的脖子,然后轻吻着琴酒的耳朵。

"起开。"琴酒低声呵斥着,但白兰地却丝毫没有要将手拿开的意思。

"我不嘛......"白兰地玩弄着琴酒的头发,甚至开始编起了一条条细小的麻花辫。而终于忍无可忍的琴酒直接从沙发上坐起,然后黑着脸走向白兰地。

白兰地丝毫不怕这样的琴酒。琴酒将人重重的按在墙面上,直接从黑色风衣中掏出伯莱塔。然后用伯莱塔抵在白兰地的下巴上。

他用充满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白兰地,就像一只狼。而白兰地却依旧是那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他甚至还有些被这样的琴酒给暗爽到了。

白兰地伸出手放在琴酒举着的伯莱塔上 ,他轻笑出声,语气笃定。"你舍不得的。"

琴酒眯了眯眼,最终还是将伯莱塔收回了。

白兰地得意的看着琴酒,"我就说吧?"他再次将手臂环上琴酒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说,"你舍不得的。"

琴酒搂住白兰地的腰肢,语气有些危险,"你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了?"

白兰地则是胡乱的摸着琴酒,他语气黏腻,"是又怎么样?"他将唇贴在琴酒的唇上,轻轻的吻着。

"那你要惩罚我吗~琴酒......"白兰地的声音很轻。琴酒将人直接抱起,白兰地则是顺势贴在琴酒怀里。

"呐呐~琴酒,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惩罚我呢?"在琴酒怀里的白兰地并不老实。他的呼吸很舒缓,双手抚摸着自己身前的衣物,然后状似不经意间将扣子解开。

"闭嘴。"琴酒说,他看着白兰地领口处裸露肌肤和锁骨,喉结滚动。

将怀中的人重重丢在床上。琴酒转而脱下黑色风衣,然后欺压而上。

他扯起白兰地本来就凌乱不堪的领口,低下头死死吻住白兰地的喉结,随后轻咬。白兰地发出一声轻哼声,然后用黏腻的声音问着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