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团子被李老爹抱着蹲下以后,那老鼠也半立起来了自己这小身子,紧张的看着小惜宝:“张春花家的老鼠,哎,这名字可真难听。小家鼠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张春花家的老鼠心想:“总比这个叫什么张春花家的老鼠好听吧。”于是兴奋的吱吱叫了两声,这家鼠要是知道小团子给取的名字连这个张春花家的老鼠都不如的话,定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小团子见这只老鼠自己都答应了,而且还一副兴奋的样子,于是道:“张春花家的老鼠,我看你也没有别的什么特征,就是满身的毛是灰灰的,要不就叫你小灰灰吧。”
这张春花家的老鼠本来听到小惜宝说自己没有什么特征,那就是说鼠,平平无奇,没有特殊之处,没有一技之长,说鼠无能而感到生气和难过,任谁听到有人说自己无用,一文不值,一无是处,心里都会难过。又听到这人类奶娃娃给自己取名,还是因为自己的毛是灰色的才叫自己小灰灰,气的都想暴走,难道鼠就不能拥有一个被认真对待,被认真研究,被认真思考后而得名的一个好名字嘛。
张春花家的老鼠立起小身子一会这边爬一下,一会又爬向另一边,显得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走,乱跳,气的小心脏一鼓一鼓的。
大白蹲在地上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哟,这是气的暴走的了呀。”
李老爹:“囡囡,你看这只老鼠在那东跑西窜的干嘛呢,感觉它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小惜宝原本和李老爹还有顾国公一样一脸摸不着北的表情看着这只张春花家的老鼠,现在听到大白肯定的话:“原来这张春花家的老鼠它生气了呀,可是它为什么生气呢。”
取名废小惜宝还不知道自己取的名字让这老鼠气的心脏跳动都快了不知道多少,孤冷狼小白同情的看了一眼还在暴走的张春花家的老鼠。
这老鼠听到小惜宝这话气的实在受不了,停下暴走的小脚丫立起小身子,两只爪子抱在一起吱吱吱叫:“你这个人类小娃娃,实在是太欺负鼠了,我虽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但在鼠中也是有头有脸的鼠,结果被你说的一无是处,无可取之处,简直气煞本鼠也。”
小惜宝听乐了,噗嗤一笑哈哈哈:“哎呀,小灰灰啊,你简直就是鼠中的文化鼠呀,竟然能说四字成语,太六了哇。我在也不说你一无是处了,更何况我刚才并没有说你一无是处,无能的意思呀,我的意思是说从你的表象看你就是灰色的一只老鼠嘛,再说你也没有让我了解你的机会嘛,我不就只能从你的表相给你起名了吗?”
文化鼠又是一惊:“你这人类小娃娃,你你你。”气的文化鼠话都说不利索了:“敢情你以貌取鼠还是本鼠的错了,你应该了解过后在去给鼠取名。”说完还傲娇的把鼠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小惜宝。
小团子听完这张春花家的老鼠的一席话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抱起小手向小老鼠行了个江湖礼节—抱拳礼:“哎呀,对不起,文化鼠,我不该以貌取鼠,这是我的不对,小团子跟你道歉,你就不要生气了,给你取名文化鼠小灰灰怎么样?”
傲娇鼠一听文化鼠这称号,扭头看向小惜宝,小眼神里透出欢快。小惜宝一看这傲娇鼠的小眼神就明白这傲娇鼠对这个名字甚是满意:“看样子你对这个名字甚是
当小团子被李老爹抱着蹲下以后,那老鼠也半立起来了自己这小身子,紧张的看着小惜宝:“张春花家的老鼠,哎,这名字可真难听。小家鼠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