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被绑的有些酸痛的关节,萧潇望着站在桌子上,满脸等夸的大鹦鹉。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真是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道说鹦鹉真的这么厉害吗?”
“多谢你啦。”
确定外边没有什么声音后,萧潇环视四周,将一把砍刀拿在手中伸手去推木屋的门。发现门窗外面上锁之后,她果断将目标转向了一边的窗户,从木屋的角落里拿起一根柴火,站在刚刚自己坐的凳子上,几下把玻璃窗打了个粉碎。
正准备直接从窗户里爬出去,纸飞机又叼着不知道从房间哪个角落里翻到的一条床单使劲儿拍打着翅膀。萧潇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地从他口中拿过那条床单,折叠几下搭在了窗框边缘盖住那些碎玻璃,顺利地从小木屋里钻了出去。
落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毫不意外的感受到自己手臂跟腿上的伤口又开裂了,萧潇有些无奈的举起发胀的胳膊叹了口气。纸飞机也跟着蹦蹦跳跳,从窗户里钻出来,飞在她身边:“胜利,白痴,笨蛋,哈哈哈!”
估摸着那几个家伙,一时半会儿不会跑到自己这里来,萧潇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缓了几分钟之后才支撑着旁边的屋墙爬起来。来到下山的路口,不出意外的看见傅文的车停在山脚下。几个人还站在那里,似乎正在说些什么。
她躲在树丛之间看了几眼,最后按照任务信息,沿着另外一条路下山,碰巧遇见了来这附近也野营的一群大学生,问他们借了电话报警。之后就呆在他们的帐篷里,在一个女生的帮助下,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直到警察赶到这里。
从回忆中剥离,眼前的白念念即将被带走,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冲着旁边抓着他的女警喊叫:“不是我干的,是,是她,是她让我做出这种事!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女警敏锐地捕捉到了白念念话语中的信息,停下脚步跟同事对视了一眼开口问道:“白念念女士,你的意思是这次的犯罪行为还有同伙?或者是主谋?”眼见对方被自己说动白念念忙不迭的慌乱点头,她张大嘴就想要说出叶安安的名字,脑海中却突然有什么东西被快速地抽离,慢慢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带神情也从笃定变成了茫然,双眼有些空洞的直示着前方:“她,她……她是……哎?怎么回事……我在说什么?什么她,好奇怪,明明应该有一个人,等等,等等……真的有个人和我……”
两位警察看见她突然像个木头一样自言自语,这副碎碎念的样子让两人判断白念念只是为了脱罪,所以胡编乱造,但谎话还没有彻底编好罢了。几位警察也不再拖延,带着白念念下山。
另外又有几名警察,过来带萧潇和傅文下山,表示要让他们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傅文下意识回过头望着萧潇,对方却没有给她任何的眼神,而是在女警的搀扶下从他身边路过,沿着下山的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