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抢了她的话,“如今说当初年少,当年怎不说生分的话?”
她叹气,还很酸地说了句诗:“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韦映璇不知该说什么好,扯出一抹苦涩且无奈的笑。
她也明白了,贵妃今日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如此戏弄她,是打定主意要出口气不可。
算了,既然撞在贵妃手里,她便不做无谓的挣扎。
她无可奈何地道:“臣妇……
“好了。”
却是太后,将她的话打断了。
太后摆了摆手,十分不待见地道:“贵妃,你与南亭侯夫人是何等交情哀家不懂,不若你就将人接到你宫里叙旧去吧,哀家也乏了,就不留你了。”
“南亭侯夫人,你随贵妃一起退下吧,明日内务府自会将结算的银两送到侯府。”语气竟是冷漠十足,再也不见方才的和煦。
韦映璇敏锐地察觉到,太后对自己的好感已经消失。
她倒说不上有多么失落,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未想过要争取太后的恩宠。
不过她却是结结实实背了个黑锅,本还想着,这次帮太后圆了此事,太后也对她印象不错,今后常常要了她铺子里的香水去宫里,倒也是个很好的宣传。
这下可好,太后不寻她的晦气就不错了。
她低头屈膝,向太后与皇后行礼告退。
离开寿安宫,她走在宫道上,满脸心事重重。
贵妃的心情却十分不错,翘着嘴角。
在与她擦身而过时,顿了脚步,微微一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未能巴结到太后,你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