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壮汉游移不定地向躺在破败马车内的白苏和朱珠望去,瞧见她们依然如同方才那样昏迷不醒,连姿势都没变过,不像是使诈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首的壮汉踢了踢正巧倒在自个儿脚边的狗腿子甲,问道,“怎么回事?”
狗腿子甲被银针刺中了脸,这会儿正拔了那银针,捂着脸痛哭,听了自家老大问他,忙抽噎地道,“不……不……知道,方才……咱们……要碰上那俩娘们的时候,就被一阵银针给逼退了。”
一阵银针?
莫不是马车里有玄机?
为首的壮汉踢开狗腿子甲,小心翼翼地将自个儿的脚伸进马车内,等了半晌,不见有任何的异样,便大着胆子,往里头去够白苏和朱珠。 工厂姐妹的爱情
可如同方才那四个狗腿子一般,为首的壮汉还没有碰到白苏和朱珠,就被银针给扎了满头满脸,疼得他嗷嗷叫!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狗腿子们这会儿已经缓过气来,瞧见为首的壮汉满脸的银针,忙连滚带爬地过来,问着为首的壮汉。
为首的壮汉疼得几乎昏厥,根本没有力气去吼明知故问的狗腿子们。
“哈哈……”一阵女子特有的、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接着,还在哀嚎着的为首壮汉以及狗腿子们回身望去,就见那破败的马车里弯腰走出两个女子。
“你……你们……居然没事?”五个混子最初的震惊后,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惊恐。
白苏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可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让那五个混子觉着自个儿在白苏眼里已经是五具死尸。
“今儿个我心情好,便提点你们一句。你们脸上和身上的银针可别轻易拔了,不然会中毒。那种毒会在一个时辰内让你们慢慢地体会到什么叫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感觉!最后死前,你们还会亲眼瞧见自个儿肠穿肚烂。啧啧,想想就够恶心的!”戴着帷帽的“朱珠”轻笑着出声,语气里仿佛不是在说让那五个混子恐惧的话,反而像是在与他们聊今儿个的天气一般!
闻言,那五个混子脸色煞白,都不敢伸手去拔银针,就怕自个儿如眼前这个戴帷帽的女子所说的那般命丧黄泉!
“怕了?怕了还算有救!”带着帷帽的“朱珠”又是一阵轻笑。
为首的壮汉听着声音,顿时想起,这不是朱珠的声音,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