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又跟那刘彧皇叔在一起了。”
“在哪?”刘楚玉立刻警觉起来。
“就在凤尾楼。”
“这么远,都到城郊外去了。你是如何打听到的?”
“昨儿公主提醒后,我便留了个心眼,让自家弟弟没事多留意。可不,早上家奴到郊外买柴,就看见了。那家奴日常也帮我们打探一些事情,从未出错。”
“很好,你很聪明。”
刘楚玉真心赞她,却给碧奴儿带来一丝不安,生怕公主指的是自作聪明。
“奴婢只想服侍好公主,不敢有二想,请公主明鉴。”
“你做得很好。可知他们都聊了什么?”
“这点不清楚,家奴不敢上前接近。”
刘楚玉叹了口气,望向了纱帘外正在吃鸡的司马於霆,心说早点布下后手,也不至于大难临头。
驸马跟刘彧勾结,怪不得自己死得这么快。
又警惕自己道:贪恋什么余情未了,男人该用就得用,古来将相帝王,不都如此。女人如衣服,用完不也扔?
西施、貂蝉、王昭君、杨贵妃……
呵,哪个不是用完就扔。
为男人伤情?这辈子,不存在的。
刘楚玉说服了自己一番,从今往后,司马於霆就只是自己的一颗棋子。
“明日一早,集市一开,就拉他去游街。今晚去跟刑部借个人笼子,就他这一身伤口,够看的了。”
“公主的意思是……”碧奴儿有点拿捏不定,这有点难以置信。
“就是明早把他关笼子里,从东街到西街来回游两遍,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不服从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
“啊。”碧奴儿还是吃了一惊,她已经控制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激烈了。
“公主,就怕司马公子不从,此人最是爱面子。”
“由不得他。”
“……是。”
刘楚玉一直看着纱帘外的司马於霆,眼神逐渐变得淡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若演得好,这次全城轰动,肯定能惊动驸马。”刘楚玉一根手指在脸上来回轻轻刮了刮:
“就看驸马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