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震一听,笑着拍了拍姜贵妃的肩膀,安慰道。
“月兰有心了,但是不必如此忧心,到底是朕的儿子,朕心里有数。”
说完,君震拒绝了姜贵妃的留宿邀请,回养心殿去了。
回到养心殿后,君震看了看桌案上堆积成山的折子,大概一看,不是要求严惩二皇子的,就是要求重赏四皇子的。
还有要求皇上立太子的,但是具体立谁,没有明说。
君震揉了揉眉心,看着郭坤说道。
“郭坤,你说一边是贵妃,一边是朝臣,朕该如何处置老二?”
郭坤想了想,含糊道。
“圣上明鉴,奴才哪有什么主意,您心里一定早有决断,不然您问问钟尚书,他总有意想不到的好主意。”
君震隔空点了点郭坤,佯怒道。
“你个老东西,都和那只老狐狸学会了,嘴里没个实话。”
郭坤点头哈腰陪笑连连,忙端了一盏温热的碧螺春送到君震手边,试探道。
“那皇上,贵妃心忧到憔悴不已,您会不会对二皇子从轻发落?”
郭坤作为宫中的大太监第一人,也要知道风向往哪吹,才好决定他们这些下人该怎么做。
没有这点敏感度,在宫里怎么可能活得长久。
君震浅浅一笑,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说道。
“拙内务府给贵妃多送几盒鸭蛋粉,这脸上涂那么厚,估计宫里的那盒都要见底了。”
君震放下茶盏继续说道,“老二和老五那里交代下去,他们是去反省的,不是去享福的,不痛是不会长记性的。”
郭坤闻弦歌而知雅意,躬身行礼,准备退下去吩咐他的徒子徒孙去。
这时,君震又吩咐道,“去,先把那个金尊如意盒给我拿过来。”
郭坤闻言瞳孔一震。
这金尊如意盒是机关大师第一人封中天最得意的作品,乃是精钢打造,机关设计繁复非常。
据说这个盒子是在鲁班锁的基础上创作而成,除了知晓密码之人,无人可以打开。
当时得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君震就说过,要把传位诏书放在里面,以待他百年之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