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容华先来了火气,言语间也不加掩饰,“好一个刁奴!”
她直接起身,朝景昌帝一福,“皇上,眼下事情尚未查清,淑妃娘娘堂堂正二品主位,被一个犯下死罪的奴才这般当众羞辱,实在叫人难忍,还请皇上做主!”
良容华虽一向冷淡,怼人也不会过激,夹枪带棒也多是暗讽,如今真动了怒,叫她平添了几分生动,景昌帝多看了她几眼,挥手叫她坐下。
“朕叫你们来审问,是给你们机会,既然你这般不知尊卑,说不准此事便是孙家居心叵测所为,既如此,那孙家……”
孙嬷嬷赶忙认错,“皇上恕罪,奴婢知错!”
良容华轻嗤一声,“这般轻描淡写,当真是视宫规于无物了!”
景昌帝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在他眼中,孙嬷嬷已经是个死人了,眼下要紧的是审出真相,至于孙嬷嬷……
景昌帝眸色微冷,这样的刁奴,就算是处死前也不能叫她逃了罚去。
孙嬷嬷瑟缩了下脖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大致与之前的供词一致。
景昌帝并不满意,他不急着逼问,而是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孙正礼身上。
“孙秀才,你考取功名却不思进取,行事荒唐不说还犯下此等大罪,实在不可饶恕!”
孙正礼连连叩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朕来问你,叶府找你之人是谁,如何交代你联系孙氏谋害后妃的?”
孙正礼照旧说了,景昌帝不动声色地问他,“可是叶府老管家亲自找到你的?”
他不明所以,点头道,“正是……”
话音刚落,景昌帝便厉声喝道,“胡言乱语!叶府老管家月前便病重不能起身,他是如何去寻你的?”
孙正礼有一瞬间的慌乱,“他……”
“果真大胆,在朕面前也敢胡言乱语!”
“皇上恕罪,那老管家此前在叶府单独联系罪民,想来是怕罪民不肯信任旁人,亦或是不想此事被旁人知晓,这才……”
景昌帝心道果然如此,心下一松,看向叶婧的眼神带上些安抚。
眼见皇上两句话就诈出了此人口供中的纰漏,良容华也不再是方才那般紧绷着要与谁对战一般,放松地微微后靠。
她与宋婕妤相视一笑,终于有心情拿起手边的点心,不由得心里一暖,这些都是她最
良容华先来了火气,言语间也不加掩饰,“好一个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