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回到家就在后院屋檐下放置的摇摇椅上躺了下来。
时不时将小老二和小老三叼来的皮球扔出去,然后小老三和小老二再飞奔过去抢。大黑则安静地趴在她的左手边懒洋洋地看着它的两个儿子和方梨玩球。
刘凯峰见状问宋文卓道:“你们这是在哪接到的梨梨?”
“我和大黑才刚走到医院大门口,梨姐就出来了……”
不等刘凯峰问,宋文卓便将方梨路上跟他说过的话重述了一遍。
刘凯峰听完后点头道:“妇科产,女人的受难科,她会这样倒也不稀奇。”
虽说妇女能顶起半边天,但国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沁入骨髓了。
方梨思想再成熟也才十八。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却要这般直面女性的艰难处境确实不容易。所以刘凯峰也就没多问,而是吆喝着宋文卓和他一起把饭菜端上桌。
“梨梨,吃饭了!”
“来了!”
方梨起身洗了个手便来到了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