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桃花性子绵软,对她也是孝顺,要是两家散了,自己儿子可找不到这样的好的。
“亲家,三平的爹走的早,我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知道,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
老太太说完拧着闫三平的耳朵,“儿呀!你岳父让你说,你赶紧的说,再不说你家都要散了。”
觉得疼的闫三平,“娘,你别在拧了,疼,疼,”从自己老娘手下解救出自己的耳朵,赶忙说出事情的起因。
“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大事,是我走路没小心看路,撞了张寡妇一下,她捡了我的荷包,不愿还我,正巧被人看到误会我们有一腿,后来又怎么传出那个,我也不知道,到现在我的荷包也没有要回来,那还是桃花给我绣的呢?”
就这么点事,镇里越传越难听。
躲在阿奶身后偷听的何安安,不对呀!小姑还说那个了呢!
小姑激动的道,“闫三平,你胡说八道,张寡妇说荷包是你落在她那里的,你们,你们不要脸。”
就这么点小事,还愈演愈烈了,看来事情的源头还是在张寡妇那里,看来还是得找本人谈谈。
阿奶气的骂人,“那个啥寡妇的小贱人,一听就不是个好人,桃花你明天带娘去找她,娘非撕了她不可,我让她招惹别人的男人。”
“阿奶你别去,小寡妇比你年轻,你撕不过她,”何安安调皮的说道。
“你个丫头啥时来的,啥事你都凑热闹,滚滚滚。”阿奶有点对这孙女是打不得,说不得。
“阿奶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一直都在,”何安安总感觉里面还有事。
问题是小姑房里头的事,做侄女的去管,好说不好听,会被人笑话的。
闫三平看着和岳母插科打诨的内侄女,这个侄女自己从去年开始就怕,好像你怎么想的他都能看出来。
“安安,小姑父求求你,你去跟张寡妇去谈,我总觉得她想见你。”
闫三平总算找到门路了,“她问过我肥皂哪里来的,我没有说,她自己猜到是你,还夸了你。”
问到了肥皂,还会夸她,又是开香粉铺子的,那是想跟自己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