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跳而起,大脑活络过来,反应昆误会了什么,赶紧解释,“羊没死,喂药水,麻醉、不是,晕了而已。”
不是,她得罪谁了,不就给羊治个瘸腿吗。
“这个,”古小丫着急的挥着手里的羊腿,不知道怎么解释骨头长瘤,腿坏了不切得嗝屁。
刚才还为重操一回专业兴奋的心潮澎湃的古小丫,现在慌得瑟瑟发抖。
现在只有石那边解释通了,才能平息这狗血的破事。
古小丫想通这点,麻溜拿起编的草绳把草席套起,拉着昆背起绳子就把羊拉去了石家。
石家帐篷前,薯看着自家早上还臭屁的灰山羊出门吃躺草就变成了草席上翻着白眼撩舌头的模样,眼皮狠狠抽了抽。
古小丫战战兢兢握着一条羊腿五步远停住,两腿直打摆。
“薯,你听我解释,”古小丫小心翼翼吞了口唾沫,觑着薯黑成锅底的脸色。
眼前的男人高眉深目,结实的肌肉块头像泰森一样,古小丫毫不怀疑薯一拳头过来,光拳风就能要她半条小命。
她吓得磕磕巴巴。
薯早已忍无可忍,先是欺负他老婆,又是偷切掉他家羊的腿,赤裸裸的挑衅,不就是看他家石决斗输了,恶心人吗。
忍耐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有一瞬,薯真想不顾部落规矩,冲上去打死古小丫算了。
察觉到两眼杀气,古小丫没出息的吓腿软,扑通瘫在了地上,手忙脚乱捡起那羊腿。
“薯,你的羊,腿里长了个大瘤,不切腿几天就死了,它肚子里崽也保不住。”
古小丫吓得脸都白了。
对面角家一早听见动静,懒洋洋挪出身子来看热闹,看到是古小丫,顿时觉得一脸晦气。
在江坚持不懈的说好话下,角本来已有所松动,牙在首领帐篷下,决斗又赢了,这是十分长脸的事,别的不说,光看那两只大肉兔和黑毛鸡,也得让人回来不是。
角左思右想,刚打算同意江把古小丫带回来,就看到了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