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墨海和小女孩,怀揣着刚刚炼就的珍贵丹药,以及满心壮志,随着白衣女子踏出那片如梦似幻却也暗藏危机的花园。花园外的世界,仿若被一层灰暗的纱幕骤然笼罩,往昔的繁华热闹、生机勃勃,恰似被一只无形且粗暴的巨手狠狠攥碎,徒留下衰败与死寂。街道上,往昔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的市井图景,如今已化作一片凄清冷落,行人寥寥无几,且个个神色惶惶,仿若惊弓之鸟。
临时搭建的病棚,犹如一朵朵暗沉的乌云,散落在各处,里面传出的痛苦呻吟,恰似冬日寒风穿过残旧窗棂的呼啸,声声揪人心弦。患病之人横七竖八地躺着,那浑身布满的黑斑,像是被邪恶画师肆意涂抹的墨渍,形状狰狞扭曲,还诡异地微微起伏、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黑色虫子在皮肤下钻行,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气息。
“乖乖,这怪病情好似一头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兽,凶猛得很呐!”云海眉头紧蹙,柳眉几乎拧成一个疙瘩,她快步如飞,冲向最近的病棚,行至一重病患者跟前,她蹲下身子,那动作轻盈又迅速,仿若敏捷的灵猫。伸手轻轻拨开患者凌乱的发丝,仔细端详那黑斑,眼神犀利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同时口中喃喃自语:“这般诡异模样,绝非寻常病症,倒似是某种被邪祟操控的毒咒,可究竟是何物作祟呢?”
墨海紧紧跟随其后,身姿挺拔矫健。手中宝剑虽已入鞘,却仍隐隐散发着寒芒,恰似夜空中隐匿的星辰,虽未闪耀夺目,却时刻蓄势待发。剑鞘上的纹路,仿若古老的神秘符文,在微光中若隐若现,诉说着往昔的英勇战绩。他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那眼神犹如苍鹰盘旋高空,俯瞰大地,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这背后定有蹊跷,怕是有双黑手在暗处搅弄风云,咱们务必小心为上,切不可中了敌人圈套。”声音低沉雄浑,仿若洪钟鸣响,在这压抑沉闷的氛围中,直直撞入人心,带来一丝沉稳与力量。
小女孩恰似一只紧紧跟随母鹿的幼崽,小脸紧绷,满是紧张与担忧,却又倔强地咬着下唇,眼中透着不屈的光芒。她亦步亦趋,小手紧紧攥着衣角,那衣角都被揉得皱巴巴的,仿若一朵被风雨吹打过的小花。“姐姐,咱们肯定能把这可恶的病赶跑,就像之前打败那些坏蛋一样!”她脆生生地喊道,声音虽带着几分童稚的颤抖,却如同一把利剑,划破阴霾,满是对云海坚定不移的信任。
云海微微颔首,嘴角上扬,挤出一丝笑意,恰似寒夜中一闪而过的暖光,安抚着小女孩。“那是自然,咱可不怕它!”说罢,她从医疗空间系统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之前精心炼制的丹药,那丹药静静躺在掌心,圆润通红,仿若两颗剔透的红宝石,散发着淡淡光晕,灵力微光丝丝缕缕地萦绕,恰似精灵在轻舞。她轻轻托起患者的下巴,将丹药缓缓送入其口中,丹药入口瞬间,微光一闪,仿若星辰没入暗夜。
紧接着,云海闭目凝神,双手舞动,灵力自指尖奔涌而出,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光带,缠绕在患者周身。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轻柔却有力,仿若古老的咒语,依据《灵植医典》与《黄帝内经》的医理,疏通患者体内堵塞的经脉,引导丹药之力在经络间畅行无阻。
可片刻过去,预想中的转机并未出现,患者身上的黑斑依旧顽固盘踞,甚至似有扩张之势,那痛苦的呻吟愈发凄厉,如尖锐的利箭,直直刺向云海的心窝,让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怎会如此?难不成我疏漏了什么关键之处?”云海心急如焚,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滚而下,恰似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都嵌入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印。她慌乱地翻开《灵植医典》,书页在风中“哗啦哗啦”作响,恰似绝望的求救信号,手指急速翻动,目光在字里行间疯狂搜寻,试图揪出那隐藏在暗处的“元凶”。
就在此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几个身形高大、宛如黑塔般的壮汉,蒙着漆黑如墨的面巾,仿若暗夜幽灵,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闯入。为首之人手中大刀宽阔厚重,刀刃寒光闪烁,仿若冬日冰河断裂,反射出的光冷冽刺骨。他二话不说,大刀一挥,刀风裹挟着“呜呜”的呼啸声,恰似鬼哭狼嚎,直逼墨海咽喉,来势汹汹,仿若要将一切阻拦之人劈成两半。
墨海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恰似鬼魅夜行,侧身避开凌厉一击。宝剑瞬间出鞘,“锵”的一声,恰似蛟龙出海,剑鸣响彻云霄,金属碰撞之声震得人耳鼓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