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程见山,目光落在桌子右边的咖啡杯上,沉默一瞬,才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冰美式?”
“我们既然是约会,自然要多了解你一些啊。”温岚搅了搅杯子里消融大半的冰块,甜甜一笑,谎话张口就来。
站在包厢后门尚没离开的燕谦差点气了个仰倒。
敢情他一口没喝的东西,在她嘴巴里一转就变成特意给别人点的了。
这换哪个男人不迷糊。
富家千金人漂亮性格又好,换程见山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温舒雅的事了。
所以,咖啡喝完,温岚约他下次又见,他答应后才想起这次前来赴约的初衷。
只是,佳人已经走远。
同一时间,远在京都的闫家二房。
“孽障!你怎么敢碰这些!你是要把我害死,要把闫家害死!”阎连科随手把手中的拐杖砸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闫骐被砸了满脑门的血,血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
他狠狠一抹,冷情的三白眼压了又压,呜咽道:“父亲,难道您忍心看着儿子被人如此算计?!这种事,又不是只有我在做。其他家族,屁股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很好,你还不认错。我管不着别人,可你是我的儿子。”阎连科望着他仍不服气的脸,气得连扇他两耳光,“你知不知道那小小一袋粉末会毒害多少人,毒害多少家庭。这是红线,是碰不得的。你简直无可救药。”
“哼,说一千道一万,您不想为我出头罢了。我也指望不上您。张家已经被我摆平,我出国躲段时间,您别烦我。”闫骐单手抹去嘴角的血痕,转身朝书房走去。
“你走不了了。国家机器哪容得了你挑衅。”阎连科苦笑连连。
闫骐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书房门口的特警,仰天大笑几声,猛地朝黑黢黢的枪口撞去。
刹那间,鲜血从他的胸膛迸溅而出。
阎连科惊得一屁股坐下沙发,整个人瞬间衰老十几岁,如呆傻一般不停呢喃,“慈母多败儿。”
拔出萝卜带出泥。
当天,闫骐手下的人全被专案组缉拿归案,无一漏网之鱼。
闫家二房,就此败落。
温岚回家不到半小时,温父敲响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