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没有开口说话。

这片刻的寂静让赵太医更是不安，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敢起身。

“朕要再次同你确认，太子不能生育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没有医治的可能。”沉默了片刻的皇帝终于开了口。

见陛下终于开口，赵太医也是松了一口气：“陛下明鉴，臣所制的此药，是服下之后会完全丧失生育能力的，况且太子殿下是幼时服用的，绝无恢复的可能。”

饶是知道这是陛下的御书房，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赵太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很小的。

可是自己向来是没得选的，自己效忠的人，只能是，也只会是陛下。

皇帝仍是不放心的开口问了一句：“即使用药也不行？”

赵太医坚定的点点头：“是，臣以性命担保。”

皇帝的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实话，对这个孩子没有一丝的愧疚，那是假的。

可是除了是他的父亲，更是皇帝。

更要为天下万民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