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下来,沈绿夷也大概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事实。
无非就是温砚函发神经,拿捏姜见月的心软,然后用他的什么毛病来威胁她,以此让她跟他离开。
他当然是不想姜见月跟这个神经病走的,他巴不得温砚函今天就死掉。但是沈绿夷很清楚,不管姜见月嘴上再怎么说,她肯定多少是会心软的。
不然她刚才也不至于在听见温砚函的话后,立刻就又转身去看他。
“他在威胁你,你应该看得出来。”
姜见月那只还抓着温砚函手腕的手,被沈绿夷一根根手指掰开,接着男人就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替她擦拭着。
好像刚才姜见月碰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东西一样,沈绿夷一边擦一边说:
“姜见月,有第一次就有二次,他这次用这件事威胁你成功,下一次他就会故技重施。”
“哇,沈绿夷你好聪明呀!”
沈绿夷话刚说完,温砚函就一脸佩服地看向他,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你这么懂,看来你之前也没少这么干呀!不过你可比我不要脸多啦。我才不会像你那样,用月月的舍友来威胁她。”
说到这里,温砚函又娇羞地看了姜见月一眼,很是熟练地做出一副贱人模样,给她吹耳旁风:
“月月,你看我多听话,都不会给你弄出什么麻烦。不像有些人,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沈绿夷:“……”
这个贱货。
虽然他也没有怎么掩饰,但沈绿夷也还是没想到温砚函把他和姜见月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个遍,现在还直接翻起旧账。
他干脆没有再回应温砚函的话,直接看向姜见月,问:“走吗?”
而出乎沈绿夷的意料,他看见姜见月抿了抿唇,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