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一直没见到动作,又飞速的说了一遍,甚至停下脚步,等田意歌试探着双手环扣在自己脖颈处,才又继续走路。
只不过自始至终,怀素都目视前方,眼神坚定,没有看田意歌一眼。
田意歌感受着手腕处的温度,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臆想全是错的。
全都错了,哪有人不耐烦还会在乎被抱之人的感受?
可过会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怀素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
可是……
田意歌眯着眼睛,敏锐的发现了怀素泛红的耳尖。
即使是怀素,也不会随便帮助一个女子,就会害羞以至于红到耳朵尖的吧?
田意歌想了很多,每一道思绪的枝丫都朝着一个答案试探的伸出,又畏惧的缩回——怀素是不是、会不会也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