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啊?”
“咳咳!”薛不闻又清了清嗓子,一面把何奈往船舱里推,一面给他使眼色,“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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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了许久之后,何奈终于麻木地点了点头。
季迟礼则抱着全家福去找判官唠嗑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个小老头凑到一块儿,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季迟礼逼逼:“你知不知道,前段日子山下张娘子的儿子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儿,结果当天晚上就死啦!”
判官点头附和:“这我能不知道吗,那里娘子儿子的魂就是我收的呀,啧啧啧,说来也是奇怪。”
“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照生死簿上写的,那张娘子的儿子至少还有二十年的阳寿,谁知道结个亲人就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什么妖怪吸了阳寿呢。”
“啊……这样啊,”季迟礼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人是心甘情愿将阳寿借出去的呢?”
判官哼唧两声:“借个屁借!谁这么蠢,愿意将命借给别人,这样的人就算来我阴司,我也要让他滚一遍油锅再走!好好治治那不灵光的脑袋!”
“老季,你们聊什么呢?”亓官宜忽然探头过来,“我想问,咱们啥时候能回去?我饿了,想干饭。”
这时,顾随从屋里露出身形,喊了声:“朝朝!这里有锅有米,咱们可以自己做饭!”
看着所有人忽然都忙起来的宫煜有些不对劲的嘶了声,然后再度抬眼去看温白:“什么毛病这是?”
他挠挠脑袋,想不明白,但也没多想,反而又凑上去去抢温白藏起来的信封。
两人打闹着,宫煜就趁温白一个不留神,将其锁在船舷上,右手扣住温白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左手去摸信封。
温白闷哼一声,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极力压着急促的呼吸:“别乱摸。”
宫煜刚抬起头,想要回怼一句“他乱摸什么了”,结果一抬头,温白恰好低头,两人的唇就这么不巧的贴在一起。
霎时间,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都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