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无奈耸肩:“这破地儿不归我管。”
言外之意就是他现在管不了这群法外狂徒。
宫煜沉默半晌:“……要你何用?”
见他这副模样,温白双肩笑得发抖,他一边笑着一边去哄宫煜:“好了好了,为表歉意,我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好?”
“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儿呢?”宫煜瞪了他一眼。
“你想听伶舟老祖以前的故事吗?诶,就他揍老虎那事儿,你不感兴趣吗?”温白忽然问道。
宫煜稀里糊涂又饮了一大口酒:“那还不如我给你讲曾经名动京城的琴师白小白大婚前夕抛妻弃子独自一人逃婚的事呢。”
温白话音一顿,语调都拐了个弯儿:“什么抛妻弃子,我有儿子吗?”
“还差一句,你也没妻子。”
论起补刀,宫煜的实力可与薛不闻不相上下,两人斗嘴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没学到。
“啊……”温白手中的折扇张张合合,脸上的笑也愈发真诚,“妻子……我怎么没有?”
“在哪儿呢?”宫煜左右张望。
温白歪头,猛地发力扣住宫煜的五指,睫羽眨了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弹幕先是一片寂静,随后,一群大马猴原地返祖,发出绊马索般猥琐的笑声。
温白嫌天外来声太过吵人,一甩袖,那些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屏幕后的网友们都是一脸懵逼。
宫煜古怪地看了眼温白,冷哼两声:“你刚刚不还说……嗯?”
还还未说出口就被迎面而来的温软堵了回去,这个吻不似上次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是磨蹭、撕咬,还带着一股子泄愤的意味。
呼吸交斥,就连空气中都满是暧昧的气息。
“他们太吵了,我嫌烦。”温白错开身形,一把握住宫煜踢来的腿,跨坐在其两腿之间,眸中笑意更甚。
“洞尘界天道已死,现在这里我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