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打小就在这种地方修行,如今也应该是一方的强者了。
宫煜咬着包子,有意识地岔开话题:“崔道友呢?怎么不见他和你们一起?”
“他啊,”宁瞳撇撇嘴,“最近这几天不知道抽什么风,每天起早贪黑地练剑,我都见不着他。”
宫煜点头,若有所思:“害,那肯定是清止真人给他布置的课业呗,谁家还没有个严厉的师父了,严师出高徒。”
温白顿了顿:“可是我们师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照样教出了一群优秀弟子?”
宁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信不信我一丹炉砸死你?”
“我不信,你不敢。”
“……”
几人吃饭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亓官宜抱着全家福走进膳堂,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老陶啊,咱家大鹅的盆呢?”
陶有岚身子后仰,从里面探出脑袋来:“早上被小白叼走了,估摸着叼到后山丢进猪圈里给猪当食盆了吧。”
听到这话,全家福潸然落泪,好一阵乱叫。
亓官宜听罢,当即抽了全家福两个大耳刮子:“我都说了我没拿你盆,你不信,非啄我!真是宠物随主人,你这脾气跟老季简直一模一样!啥时候才能把我往好的方向想想?”
全家福又是几声大叫,十分不满。
陶有岚倒是习以为常,他又拿出一个盆,倒上热腾腾的饭菜拿到全家福跟前:“他俩儿昨晚又掐架了,估计小白被它欺负狠了,就心生报复呗。”
“听到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懂不懂?”亓官宜扯起全家福的耳朵告诫道。
好不容易伺候完这祖宗,亓官宜又要去守门,走时,宫煜喊了声:“二师姐,要不我去吧?你休息休息?”
亓官宜脚步一顿,思虑良久,终于点点头:“行吧,那你可得注意了,门后,咱们两个师父在打架呢,从昨晚打到现在,你当心被误伤。”
宫煜摆摆手:“无妨,到时候我把大师兄叫一起,他们就不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