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呆了。
包括卢小义。
薛不闻站在屋内,语气斐然:“还打么?不打就滚,老子的毒可不长眼。”
说话间,那条小花蛇已经顺着臂膀,爬到了另一个壮汉身上,它明明不大,一只手就能握住,可它太灵活了,灵活到还不等他们抓到小花蛇,手臂就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小洞。
卢小义噗呲一笑:“你们赶紧的,求饶啊,小心命丧当场。”
这回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终于明白薛不闻在族里如此不受待见却能强撑着一口气活到现在的原因了,跟那群长老有什么关系!完全是他自己的造化。
中他的毒一炷香内不倒者,寥寥无几。
几人又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似的磕头。
薛不闻也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他从衣袖里摸出几颗药丸丢给那几人,抬脚就要出去喂鹅喂牛吃饭,可那名壮汉却忽然反水,将药丸三两下嚼碎咽进肚子里后,手中捏着毒针起身就朝薛不闻脖颈处扎去。
“小心!”卢小义惊呼一声。
可被喊小心的本人却丝毫不慌,指尖在衣袖里迅速翻滚,一张细小的刀片就被他夹在指腹间,哗啦一声将剩余几人的头齐齐割断。
鲜血飞溅,落到薛不闻的眼皮下,那滴血只在他皮肤上停顿了半秒,就凭空蒸发。
薛家人,擅使毒,从里到外,都是个彻头彻尾的毒物。
包括他们的血和骨头。
更是毒中之毒。
卢小义被吓得双腿一夹,险些尿出来:“你你你……你们薛家人都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么?”
“不狠点,怎么活下去?”薛不闻接过卢小义递过来的帕子,将手上的鲜血擦干净,这才戴上自己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