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的众人见到唐瑛均是一惊,只觉大小姐的相貌竟是如此好,唐婧岚见到唐瑛更为惊讶。
唐婧岚心下一紧,自己此次去赴宴选的是一匹海棠红『色』的布料,娇俏而不艳俗,正称得自己的灵动,想着这个年龄的小姐们自是无人穿得一身火红,便也不会无端被人压上一头,她却不曾想到唐瑛正选了一身绛红『色』的衣裳,更不知小小年纪的唐瑛为何不曾被这等鲜艳的颜『色』压住,反而相称得几近完美,倒显得贵气『逼』人。
唐婧岚看着唐瑛的面容,肤『色』如玉白皙,今日稍有梳妆更显得容貌夺目。唐婧岚绞紧了帕子,她本就知晓唐瑛生得妩媚,平日里她不施脂粉,更是梳着女童的发饰,自己便因此可以稍加安慰些,今日的唐瑛却生生将自己沦为了陪衬。唐婧岚低下眼眸,心中的嫉妒翻滚,这是她第一次,想要面前的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越快越好。
一旁的唐婉晴看着唐瑛身上繁华异常的衣裳自是嫉恨不已,自己本事庶女,衣裳自是不如嫡女般繁琐华贵,唐瑛一身火红却显得自己这身粉紫『色』襦裙入不得眼了,便开口道:“大姐姐可让我们等了许久,这一看姐姐,才晓得大姐姐是在院子里梳妆打扮了”。
唐瑛听着唐婉晴话里的酸意笑了笑,盈盈走向堂内,对着唐老夫人微微福礼,“祖母,阿瑛想着这是第一次去百花宴,便想了解这宫内的规矩,不愿失了礼数惹人口舌,不想阿瑛却是来迟了些,祖母该责罚阿瑛”。
唐老太太一见唐瑛今日的面相气度便心下欢喜,想着自己孙女这等相貌日后定能有所造化,此时哪舍得责怪于唐瑛,笑盈盈地开口道:“瑛丫头自是稳重知礼,祖母怎会责怪于你”,说着抬眼望着众人,“好了,既然人都到齐全了,便早些去吧,今日你们便是代表着唐府的颜面,莫要在宫里失了礼节”。
“是,祖母”
“是,老夫人”
府内男子早已骑马前往宫门,女子则晚些进宫。各个夫人小姐此时便坐上了自己的马车。唐瑛一车在车队的最前面,这一辆瞧着便比后面四辆华贵许多,唐婧岚上车前看着唐瑛的身影神『色』晦暗。此时唐瑛扶着赵韵上车坐下,便也坐在一边,手里拿着本诗集捧着看了起来,唐婉晴上车后碍于赵韵的存在也不曾多言,透着车帐缝隙向外看着。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便停在了宫门口不远处。唐瑛掀开帘子,只见宫门口正停着多辆马车,已有多家家夫人小姐下了车,在宫门口站着,由着门口侍卫在一个一个地验查身份。唐瑛见状便扶着赵韵下车,唐府众人也一一下车,跟在赵韵身后向着宫门口走去。
“瑛儿,姑姑”,唐瑛正走着,听后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女声,转头看去面『色』便是一喜。
身后的女子明眸皓齿,眉梢入鬓,身着一身青烟『色』襦裙,对着自己笑得明媚,瞧着便觉得利落飒爽,正是大舅舅的嫡长女赵锦瑟。
“锦姐姐”,唐瑛看见赵锦瑟亦是欢喜地叫道,待看到身后便笑着唤了声:“大舅母”。
赵锦瑟身后紧跟着容貌柔美的『妇』人正是赵修辰的正妻,晏太傅之女晏蕴雪。赵韵看见长嫂眼下欢喜,便让身后侯府众人先行前往,自己与唐瑛则随着晏蕴雪二人慢慢走着。
赵锦瑟大唐瑛一岁,『性』格亦是随了赵修辰的爽朗开朗,平时更是不喜诗书笔墨,自小便练起了短剑,长大些更对各类兵器喜爱有加。赵老将军自小对赵韵便按着书香门第的女儿教养着,诗书琴画平日里也请了个教习先生教导着,是以赵韵除了天『性』里的倔强举止倒也称得大家闺秀。
赵府对待赵锦瑟这个大小姐自然也是按世家小姐的礼仪教导,却不想赵锦瑟自小却是个泼猴儿,每每教习时便将教习先生整治一番,后来竟是无人敢来赵府教导,赵锦瑟更是生生丢了笔墨之类的物件,拿起了自家爹爹的木剑练了起来。大舅母她们自是拦不住,也想着赵锦瑟大约便是随了赵府,是个将门虎女,便也由着她去,倒是赵老将军时常叹息不已,觉着自己替她起的锦瑟一名倒是浪费了。
此时赵锦瑟正向唐瑛说着自己平日里习剑的要点,转头便看着唐瑛对着自己笑得灿烂,不由欣喜万分,拉着唐瑛的手便说;“瑛儿,你且傻笑个什么,未必这习剑一事你听着觉得好玩不成,你也
厅堂内的众人见到唐瑛均是一惊,只觉大小姐的相貌竟是如此好,唐婧岚见到唐瑛更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