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自来惜名,因而那般情境下,她断不会对阿瑛再行任何逼迫之举,阿瑛良善,却并非愚昧,她自会因今日之事对岚儿多有戒心,而没了母亲于内周旋,阿瑛定会少了与岚儿的往来,如此,岚儿方不会再危及阿瑛,阿瑛才可安心地生活在侯府中”。
“所以韵儿,无论是于情理上考量,还是思于公道,我们都未亏欠岚儿和三弟他们任何,既是如此,便无需背负上一些本不该有的重负,今日之事,为夫不会再寻大理寺说道任何,你心中,亦莫要再有任何不安......”
“我们所求的,无非是一个公道,所需保护的人,亦该是我们的孩子,阿瑛本为受害者,又为何要这般考虑一个施恶之人的处境?
“岚儿的态度,为夫已不放在心上,而唐家族人要如何看待此事,亦同我们无关,京都城内要如何议论,便也由得他议论,不过几句谈笑罢了,如何承受不住?”
“辰儿与岚儿所犯之过,是他们二人之过,即便会令唐家上下遭受些许议论,然唐家于京都的声誉,断不会因此而受损,根基更不会因此动摇,寥寥风声罢了,自无伤大雅”。
“至于母亲与三弟......若母亲因此怪怨,只能说她从未真心相待于阿瑛,而若三弟当真因了此事对我生了怨怪,亦只能说明在他的心中,东府的利益方才是至为重要,这公道与阿瑛的委屈均无甚重要性可言......”
“既是如此,这母子平和、兄友弟恭之相,便也无需再维系下去”。
唐轩城语气微沉,眼中更是复杂,一旁的赵韵安静地听着唐轩城所言,自觉察到了唐轩城语气的变化,当下不知如何相劝,唯伸出手来轻握住唐轩城的左手,以此告以宽慰。
唐轩城这方忆起往事,只幽幽地说道:“这些年来,无论是母亲还是三弟,他们有任何要求,我都尽力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