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容妃眼中唯突升冷意,嘴角却是微扬。
似是许久未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物,突然出现唐瑛这份意外,反而令容妃多出了些许兴致,亦似这平静的日子太过顺遂了些,顺遂得令容妃倍为乏味,自盼得周遭出现些新奇的人或事,来扰乱这一番平静之态。
此刻,容妃这番憎恶中添有欣喜与狠厉的神态,唯令她本是清冷的容貌多出了几分诡异感。
只是容妃的异样,殿下之人却未能察觉到半分。
周遭寂静异常,容妃与萧景焕母子二人各有心思,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焕却是沉不下气来,倒是出声打破了当下的僵持。
“母......母妃”。
萧景焕喉间干涩,却亦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儿臣并非是要违逆您,更非有意令您生难,今日这件事情确是儿臣行错了,儿臣思虑不周,莽撞行事,方才为人设计,只落得现下这般不堪的处境,引得母妃为此忧思......”
“可是事已至此,已然无法挽回,再如何去弥补,都无法回到之前的状态”。
“依您所意确实会给予儿臣一时的安稳,给予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如此行事,亦会让这件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收尾,会让儿臣免受更多非议、免入诸多争端,可是母妃,这一时的安稳可有必要?这样的证明与辩解又当真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