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岚不曾被好生安抚,面上的镇定亦是佯装作态,这样的伪装已然与唐修辰的表现形成强烈对比,好似昨日侯府的那场事端,唯有她一人成为了弃子,唯有她一人不知今日过后的结局是何。
唐婧岚心慌之际,却听到耳旁传来唐修辰冷淡至极的声音。
“并无异议,亦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大人所述便是实情,作计之人确是我,我便是要唐瑛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要让她失德失行,要让她成为唐家的耻辱,成为诸人唾弃之人!”
“只是可惜了那场局,没能真正毁了她”,唐修辰眼底生冷,只嗤笑一声说道:“不过是棋差一着罢了,我输了,便无话可说,大人定罪便是”。
闻言,张无言眼神微眯,看着面无悔意的唐修辰,只沉声应道:“唐二公子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侯府大小姐同二公子本是血脉至亲,同为唐氏,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公子心生恶意,作此恶行,却也不怕寒了唐家诸人的心?又且将天祁律法置于何处?”
张无言眼底神色愈重,亦不再去瞧唐修辰,只对着唐婧岚说道:“唐小姐这处,可认这罪状?”
“不......不是这样的......”
唐婧岚虽是慌乱异常,却也知晓绝不可当众认下这罪状,即便证词证物俱在,亦要作辩解之态,她明白,哪怕最终都无人救她,她亦要自救,唯有挣扎到最后一刻,她才有生机。
“大人,小女没有害瑛儿,瑛儿是小女的妹妹,小女怎么会去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