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将她骂了进去,连他自己都没放过。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在骂我呢。”林若言幽幽的说道。
张启灵本能的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再次回想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好像是将若言也带了进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骂你。”张启灵解释道。
“我知道。”林若言表示明白,他要是想骂一个人时,更大的可能性是会直接上手。
“我真不是骂你。”张启灵见她神色没有波动,想起彝寨内她就是越平静越冷淡,心下有点慌。
“我那意思只是觉得,觉得.....”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所承担的张家责任就是如此,来回的反复在墓中行事,如同寄居蟹一般,与黑暗为伍,辗转泯然于下墓倒斗的各种人群中,来获得或者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小哥你不是那个意思啊,下墓盗墓这种事摆在台面上来说,确实跟犯罪没什么区别。”
像小哥这种性格能下意识的说出下贱的工作就能看出,他心中应该很厌倦这种生活。
只是张家和天授失魂就像一道如影随形的枷锁一般,让他无法挣脱,直到最后将这种痛苦习以为常,变成了之后的波澜无惊。
“若言,不是犯罪,不要生气,我真的没骂你....”张启灵听她说下墓就是犯罪,以为她在生气自嘲,正话反说,就拉紧了她的手。
“我真的没生气。”林若言也是无奈,难道非要横眉怒指才算不生气吗?
看着他的眼下有一丝慌乱之色,林若言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哥他直到现在安全感还是这么低?
“小哥,我是真的理解你说那话的含义,也知道你不是骂我的意思。”被他紧紧握在他手心的那只手抬起,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
“你就是想太多了,我哪有那么容易对你生气。”她的话刚落,就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他们两人。
张启灵与林若言一起侧头望向最先出来的蔗姑。